用真名也沒有關係,我的名聲還沒有靜雄和臨也那兩個家夥這麼大。
“有預約麼?”明顯處理過的聲音,聽著讓人很彆扭。
“沒有。我是折原臨也介紹來的。”我相信搬出這家夥,一定可以讓對方信服。
“哦,好的,請稍等。”
過了一分鐘的樣子,對方說話了,這次估計是真聲:“請直走到頭,我們老板在會客廳等候你們。”你們?果然是在監視。我點了點頭,切斷對話。
“你怎麼看,這件事。”四周的牆壁都是白色的,看樣子是新裝修過的,還有一股很濃重的味道。
“我能怎麼看啊。”我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你在害怕?”雲雀有些輕蔑地看著我額頭上滲出密密的汗珠。拜托這是我傷口痛啊。我無聲地抗議。這一路上,我們沒有說話。經過的房間裡麵還不時傳出男人和女人混雜著的呻、吟聲。同時似乎還有尖叫和用鈍器捶打的聲音。看來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啊。我突然覺得有些反胃。很快,我們就到了所謂的會客廳。推開門,坐在沙發上麵的中分頭男子就站起來,笑容可掬地說道:“這位是山本小姐吧,另外就是來表演的雲雀先生?”看來臨也有把我們的情況告訴他,不過他貌似並不知道雲雀是黑手黨。我露出職業性的笑容:“春木先生久仰大名,晚輩我們失敬,請見諒。”
“哈哈,山本小姐果然很有禮貌啊。”看樣子他似乎很高興,不過他的目光始終在雲雀的身上掃來掃去。
“撒,請坐吧。”他派人端上兩杯茶,“放心,沒有藥物的。”不得不說這家夥很敏感,一點細微的動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們怎麼會擔心這個呢。”我苦笑道,“不瞞您說,我們最近經濟上遇到了困難,不得以才,對了,聽說這裡酬勞很高對不對?”
“因人而異。”他神秘地回答,同時在我看來有些下流的目光始終盯著雲雀的身子。
“不過啊,雲雀先生可真是一件藝術品呢。”他搓著手,諂笑道,“要是您能來表演,看客可真是有眼福了。”糟糕!眼尖的我立馬看到雲雀雙手捏緊了拐子,我趕緊搭上他的手,用眼神製止住他的魯莽舉動。
“先不談這個了,山本小姐你不表演嗎?我看你也是個好料子哦。”他摸著下巴,看著直冒冷汗的我,“就是身材差了一點。”
“那可真是抱歉啊。”我才不要被眼前這個體態臃腫,大腹便便的二分頭說呢!
“隻有我。”雲雀終於開口了,他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也好,不知道能不能請雲雀先生脫下衣服呢?”他似乎有點得寸進尺。
“不好意思,如果春木先生不直接進入正題,恕我們不奉陪了。”我的臉色也變得很差起來,畢竟那疼痛很劇烈,外加這老頭太過分了。
“不不不,我會給你們酬金的很高的。”春木連忙擺手,他的手指就像幾根香腸一樣在雲雀這個肉食動物麵前。
“哼。”雲雀在竭力忍住把眼前這隻肥豬咬殺的衝動。“不如,雲雀先生我覺得你很適合虐待狂的身份哦。”
“噗。”我不可抑製地噴了出來,自然也受到了雲雀的眼光攻擊。
“可以。”出於意料的爽快答應。
“那麼,先給你們看一個視頻吧,這是我們獨家播放的哦。”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熠熠發亮著,像是期待著什麼有趣的東西,而身體不住地痙攣著。液晶屏幕的電視機被打開,原本黑曜石般黝黑的顏色變成了詭異的紅色,上麵的標題寫著這家俱樂部的名字,副標題是“快感!切斷!”後麵那個感歎號看得我驚心肉跳的。我不住地吞了吞口水。
St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