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姐……”阿武張嘴想解釋什麼,我抬手製止了他。
“如果你想和雲雀搞基,我並不介意,姐姐我的思想很開放,永遠走在時代的前麵。所以你不用特彆跟我解釋什麼。”
“其實姐姐你不用這麼變相誇獎自己的……”突然醒悟到剛才我說話重點的阿武頓時嚇了一跳,慌忙解釋道,“你誤會了,雲雀隻是喝醉了而已,阿綱順路過來就把他交給我了。”
“是麼。”得知原因的我也沒有太吃驚,本來我隻是開開玩笑,誰知道這孩子這麼大反應。拉開櫃子,拿出一條毛巾,扔在他頭上:“自己擦乾,小心感冒。”
“謝啦。”
“你先去睡吧。”我有點不自然地走到雲雀的旁邊,“我來照顧他吧。”
“嗯,拜托你了。我去隔壁了哦。晚安。”
“晚安。”
等到阿武的腳步聲完全消失了,我慢慢的鬆了一口氣。我承認我有點私心。
“唉,沒想到堂堂的雲雀也會有這副狼狽的模樣呢。”我歎了一口氣,慢慢地給他拉上被子。他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看來是真的喝醉了。不然,回應我的直接是一個冰冷的拐子。是真的喝迷糊了麼?我還是有點懷疑,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臉,嗯,手感還挺不錯的。他似乎感到了麵部的疼痛,微微蹙了一下眉頭,翻了一個身繼續睡。好吧,我懂什麼叫見好就收。看來是真的喝醉了,那麼做什麼都不要緊吧。我傻嗬嗬地笑起來,慢慢地挪到雲雀的身邊,剛好麵對雲雀的臉。我突然覺得我好像對一個清純的少年出手的怪阿姨,我趕緊搖了搖頭,心想:親一下隻不過是對他上次在我臉上畫狸貓的報複罷了,我的嘴巴又不是腐蝕劑,親一下他的臉就會腐爛。
“那麼,我不客氣了。”我雙手合十,慢慢地把嘴巴湊近……
…………
“你在乾什麼?”臥槽,前麵那麼做都沒有醒,現在嘴巴都他媽的沒靠近就醒了坑爹啊混蛋。我心裡暗罵,但是貌似忘了我現在還保持那個丟臉的姿勢。
“唔啊啊啊!!!”光速後退。
“唔……你剛剛在做什麼。”雲雀捂著頭,看起來還是不怎麼清醒的樣子。不過,我確實清醒了,想想自己剛才花癡的舉動,不禁有種想往柱子上撞暈了算了。
“我擔心你喝醉酒了把我家給拆了。”我故作鎮定的說道。還好隻開了一盞很暗的吊燈,看不清楚的我臉的顏色。
“看來真的是有點喝多了。”他慢慢地站起身,搖搖晃晃的。我趕緊去扶他,埋怨道:“不會喝就彆喝啊。逞強這算什麼啊。”
“不用你管。”他甩開我的手,沙啞地說道,“我不是說過了麼,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本來伸出的手突然找不到停頓點,就那樣直直地暴露在空氣當中。
“喲,雲雀你醒了?”阿武聽到響聲,走了過來,就看到我尷尬地站在那邊,趕緊出來幫我解圍,“老姐你去睡覺吧,我來照顧他吧。”
“嗯。”我快步地與他擦肩而過,至始至終,他沒有正眼瞧過我。
真是糟糕透了!
第二天為了不與雲雀見麵而導致尷尬,我早早地就走出了家門。以至於到了公司,同事驚訝地懷疑我是不是找到了姘頭而精力旺盛。
“喂,夠了,我已經很糟糕了啊。”我抱著頭,一臉怨念地伏在電腦桌前麵。
“秋安怎麼了?”靜雄還是穿著那身酒保服,說實話上次去他家做客,打開櫃子一看一排同樣款式的酒保服,我想你們應該心知肚明這人弟控的程度。
“說失戀你信麼。”
“不信。”喂少年你太直白了,打擊到我了哦。
“開玩笑的。”我點開我的郵箱,發現有一封很特彆的來信。靜雄點燃了一根煙。
“平和島君,公司內禁止抽煙。”
“哦,抱歉。”他把煙頭掐滅了,有點好奇地歪著頭看著這封沒有署名的郵件,看了一會兒,他恍然大悟:“原來是我的組織啊。”
“你說的是DOLLARS麼?”我往下點了點,果然看到有DOLLARS的網站和密碼,“感覺怎麼樣?”“沒什麼,感覺很平淡。畢竟BOSS我們都沒有見過。”
“真的挺奇特的呢。”我點了點頭,沒想到這個組織的高層如此低調,不過這個組織的成員貌似挺高調的。真是強烈的反差啊。我搖了搖頭,按下了“刪除”的按鈕。真抱歉,目前還不準備跳槽。我默默地道歉。
一天的工作,總算讓我把注意力分散到了彆的地方。但是想起昨天的事情,還是感覺有點奇怪,總覺得自從春木事件雲雀對我的態度很奇怪,不冷不熱的。這樣想著,冷不防撞上了一個人。
“啊啊,真是不好意思。”沒等我開口,那邊的人就率先開口了。
“啊,沒事。”我笑了一下,瞥了一眼校服,“哦?你也是來良的麼?”
“誒?”那個被提問的男生有點驚訝,“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