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止不住的流。我甚至連呼吸都不敢變大,每一次吐氣吸氣都讓我劇痛無比。
過了好一會兒,等我剛緩過來時,沒等我擦掉頭上的冷汗。便是一腳重擊直進我的胃部,我整個人如同破布一樣飛出十幾米,頭著地。
我吐出了一灘血肉和我之前吃的晚餐在自己身上,一股血腥味伴著惡臭味圍繞著我,我敢肯定我的內臟移了位。
我感覺自己的意識在慢慢模糊,接著我就帶著滿頭的血痛暈了過去。
*
當我再次醒來時,是被強大的痛苦強行弄醒的,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而我的手腳都被綁住無法動彈,甚至就連我全部的異能力也被封鎖住。
我跪在地上,旁邊是兩個不認識的人。但沒等我看清我所處的地方是什麼樣的。
其中一個陌生人拿著錘子看也不看的,在剛剛紮了釘子的地方敲了下去,連同著我身上的衣服一塊敲進血肉之中。我瘋狂的掙紮著,麵目猙獰眼中滿是紅絲。
我不斷地扭動著身體,痛苦哀嚎著拚命掙紮,試圖掙脫束縛,卻無濟於事。
身上的鎖鏈劈裡啪啦的響起,伴隨著我的尖叫好似哭聲一般。而他就冷漠的看著我,看著我越來越虛弱,掙紮都變得無力起來的時候,便繼續拿著釘子往我身上紮。
我啞著嗓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傷口仍然傳來陣陣疼痛,意識卻越來越模糊。
終於,我再也堅持不住,在一聲痛呼中昏了過去。而下一刻另外一個早在一旁準備好的人,拿起身側的水桶潑在我的身上。
該死的!是鹽水!!
我就像一隻蛆一樣扭動著,大張著嘴痛到什麼聲音也無法發出去,過了一會我虛弱的繼續被釘子和鎖鏈壓迫著跪在地上。
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眼中滿是怨毒,如果我的能力還能使用,他恐怕早就死得不能再死。我的身體可是歇雨的,隻有歇雨才能折磨我淩虐我!
而那人就像看不到我的痛苦和咒罵一般,如同機械的執行任務,繼續的往我的身體釘釘子,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的手很穩沒有敲到我其他的血肉。
但每次我暈過去時就是一桶鹽水伺候我,到最後我渾身濕漉漉,從腿上那些無法結痂的傷口,血混著汗液還有之前我吐在自己身上的嘔吐物,這些單拎出來便惡心的東西。一步步的順著身體流下去,而我的身下滿是我渾濁的血跡,如同血案現場。
最後以我的腿上都是釘子,實在沒有地方可以繼續的時候才結束,此刻的我已經痛到失去知覺,連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出氣容易進氣難。我感覺自己快死了,卻意外的保持的清醒,哪怕結束了也無法暈過去,隻能靠想著冷歇雨來緩解自己身上的痛苦。
一聞到我身上這能熏死人的臭味我就感覺自己難以再麵對歇雨,連自己都惡心的存在,怎麼配見歇雨,我多想自殺。之前的痛苦都沒有讓我屈服,但是一想到歇雨嫌棄的模樣我就開始心慌意亂。
就在此時,我一直無心注意到的環境,蠟燭全部亮起,照出了麵前許多的祖宗牌位,也打斷了我的思緒。
這些牌位中開始出現飄出靈魂,他們就在我的麵前,一個個的從牌子中出現,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就是父親之前同我說過的——
對不孝子女的懲戒地方。
這些祖宗牌位,每一個都是家族中曾經出現過的祖先,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人生軌跡,都曾經為了家族奉獻自己。他們不會輕易的出現,而現在卻全都聚集在這裡,滿臉怒意的看著我。
他們中不少人的目光還有著嫉妒,惡狠狠的瞪著我。哈,我不用思考都知道在嫉妒我能跟冷歇雨在一起,誰不愛冷歇雨呢。
可惜了,即便他們再怎麼折磨我,就算接下來冷歇雨會因此厭惡我,跟我分手。但我還是跟冷歇雨在一起了,不是嗎,光這一點就能讓無數人為此抓狂了。
一想到這裡,之前身上所有的痛苦都不值一提了。我滿臉驕傲,努力的挺直腰杆,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