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嗎?那隻好繼續去入水了。”太宰治說著興奮起來,“來的路上正好看到一條不錯的河……”
說著自顧自離去,這片刻的插曲改變了室內沉重的氣氛。
“我考慮一下。”飛速改口的千秋空看著從門口延伸到室內的水痕,向森鷗外告辭後朝著水痕離開的方向追去。
(前麵誰說首領幸福的?)
(這可憐的發際線)
(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啊。)
(入水?是我想的那個入水嗎?)
(所以是自/殘憂鬱美少年?)
(這麼古早的嗎?)
……
(應該就是那個不要命的入水,我還嚇了一跳呢,學生突然跑來問我入水是什麼意思。)
(誰把教授放進來了啊喂!)
(有什麼問題嗎?老夫可是很喜歡這位博主呢。看完那些讓人頭痛的論文,來看看清新治愈的遊戲。)
“這可真是”森鷗外在室內隻剩他一人時,終於鬆開了手裡攥著的手術刀。
千秋空完全沒有對森鷗外收斂自己的異能力,撲麵而來的壓製直接讓愛麗絲回歸了本體,和被太宰治消除的煩躁不一樣,沒有自我意識的異能力在那一刻感到了害怕,直接和異能擁有者的情緒割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