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多了很多風景圖片,甚至還有些詩句,就像是一個文藝青年的風範,這人還真是有一套,這風景照的構圖尤其精巧,什麼對稱似,雙邊似,尤其是晚霞中的花瓣,朦朧的霞光襯著花瓣的潔白,含羞卻不染塵。
唉,許之平深深的歎了口氣,安安立刻豎起腦袋,看著眉頭微皺的他。
許之平感覺自己和王晨茹的距離越來越遠了,想起大四上半學期,兩人形影不離的,每天奔跑在各種劇組麵試。
那時候的她是脆弱的,卻又是偽裝的堅強。
王晨茹並不受女生的歡迎,因為她的高傲和極強的自尊心,讓她不願意甘居人下,在學校的各種排練中,因其過硬的演技,非女主不演,得罪了不少同學,導致她身邊隻有他這一個死黨。
同樣不服輸的性格,也讓她在麵試劇組時,導演說她演不了女主時,那種沮喪達到了頂峰。
這種堅強下的脆弱,隻有許之平知道,那是何等的易碎。
當晚她咬牙忍下了,但第二天就火急火燎的一定要拉著許之平去一個地方。
還神神秘秘的要他一定保密。
看著她帶著個墨鏡、鴨舌帽,之前的衣服怎麼高調怎麼來的作風,今天一反常態的黑t桖加牛仔褲,就是烏黑的長發也隨意的紮個馬尾。
“你沒有和其他同學說我們要去哪吧。”剛見到許之平就一再問他。
“我現在都不知道你要去哪,我和誰說去啊。”許之平對她的說法不由的好笑。
“對對對,誰都不能說啊,以後也不能說,你要是說出去了,以後彆想見到我,也更彆想和我說一句話。”這麼嚴重的嗎?
許之平一臉寵溺的看著她,他還挺擔心昨天的事情讓她受了打擊,讓她這麼要強的人會一蹶不振呢?
直到兩人到了地方,許之平才真的有些哭笑不得。
他們去的地方是一個算命的地方。
這有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整個班級裡,迷這個的沒有一半也有三分之一。
而且都是公開討論的。
至於這麼偷偷摸摸的嗎?
“這個有什麼不能說的啊,我們班裡好多人不都來算過嗎?”
“你知道什麼啊,我從來都不相信這些東西。我隻是好奇,這玩意有什麼用,體驗體驗生活,給自己增加一點社會閱曆。萬一以後角色用到呢?”王晨茹白了他一眼。
許之平聽到她這麼說,這才想到,她以前和同學在一起討論這個事情的時候,就明確表達了自己的立場,她是絕對不會相信這些東西的。
因為她從小就聽她小姨說,她這個命,那個那個大仙說的,說她這一生坎坷波折,凡事都要謹言慎行,凡事都不可以眼高手低。
這對於從小就好強的王晨茹來說,等於從小就判了死刑。
這她怎麼可能容忍:“這個世界,凡事都是自己爭取的,命運是掌握在我自己手上的,我來就是想看看這個玩意是多麼的可笑,更加知道人定勝天。”?“當然,當然。”許之平覺得隻要現在的她沒有被昨天給打擊她,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這個算命的地方人還挺多的,排了一個小時的隊才到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