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平還想拉著她好好說道,但她已經飛快的回屋,逃避似的關上了門。
“笨蛋。”周薇笑著罵他。
“什麼?”乾嘛突然間罵人笨蛋,這事不覺得奇怪嗎?我的狗為什麼要跟彆人。
“人家這是擔心這二十多天內,你忙著拍戲就不和她聯係了,現在把狗留在身邊,你怎麼都要因為狗和她聯係吧。”周薇戲虐的看著他羞紅的臉:“哈,你說啊,它還真是知道誰是領導啊,這點頭的可痛快了。”
周薇還是有些不服氣,又伸手要摸摸安安。
安安雖然沒有像之前對她齜牙,卻哧溜一下就跑了。
屋子裡麵異常的安靜,周薇在沒有摸到安安後,立刻踩著高跟鞋噔噔的離開了。
“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橫店嗎?”許之平倒不是不能把安安留在北京。
他也會擔心如果去橫店,他根本沒有任何時間照顧它,更何況哪裡對安安來說,還是一個陌生的環境。
就是它那麼迫不及待的同意李倩留下,給他一種感覺,是要拋棄他的感覺。
這讓他特彆特彆的不舒服。
“嗯。”已經開始打哈欠的安安,睡著之前又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最好是想清楚了。”許之平憤憤的。
他真的有點舍不得安安了,以前還不能理解,那些把狗啊貓當命的人,現在他能夠理解了。
即使它和它們的主人不能如安安與他一樣語言相通。
但它和他們是心靈相通的,它們知道主人的一顰一笑,知道主人的所有的習慣,所有的心思。
它們依賴主人,主人也需要它們。
雖不可言語,但彼此早就達到了一定的靈魂契合度。
如果有一天安安說的話我聽不懂了,它也一定能知道我要表達的意思。
可就是這個家夥,現在要遠離我。
許之平越想越覺得生氣。
自己索性裹著被子獨自一人生悶氣去了。
“起床、起床。”又是熟悉的□□聲。
“安安,你不要覺得你這樣,我就不會生氣了啊。”安安在許之平的床上不停的跳著。
“起床,起床。”安安依舊不依不饒的,甚至還跳轉一百八十度,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踢了許之平的屁股一下。
“小安安,你是不是不知道我還在生氣啊。”許之平本來壓著的火立刻有點上湧。
一把壓著它小小的身體:“說,你是不是嫌棄我這個主人。”
“小心眼,小心眼,你是個小心眼?”安安諷刺的意味越來越濃。
“你走吧,去對門吧,不用跟著我了。”許之平放開了它,並且一揮手把它從床上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