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呢?房車、保姆車應有儘有。
“還有什麼是他不滿足的呢?”許之平看著陳俊的背影充滿了不解。
很快,許之平就知道了,陳俊不僅有不滿,還有對他的憎恨。
許之平不知道何時和陳俊到了如此水火不容的地步。
他們不僅容不下他,更容不下一個安安。
王晨茹一聲尖叫響徹整個劇場,打斷了劇組忙碌的拍攝。
片場所有人都圍在她和安安的身邊。
“你看看你的狗,它怎麼能咬人呢?”王晨茹新換了一個助理扶著王晨茹的胳膊,立刻對許之平加以指責。
“晨茹,你如何?”許之平看著她緊皺著眉頭,非常痛苦的捂著手腕。
“還如何呢?狗都不栓狗鏈的嗎?你看看把人給咬的。導演呢?還不把這狗給打死。”王晨茹新請的這個助理異常潑辣。
“彆彆彆,這狗是不喜歡我,但是它畢竟是我老同學的狗。不能這麼做。我不想斷了老同學之間的情分。”王晨茹顫抖的說著。
“晨茹,你讓我看看,傷到了那裡。”許之平見她開口說話,立刻上前,要看她的傷口。
“沒事,沒事。”王晨茹立刻把手腕轉了個方向。
她那個助理一把把許之平推的遠遠的:“看什麼看,還老同學呢?連個狗都這麼仗勢欺人,彆仗著戴導對你好,就可以為所欲為。”
這話從何說起啊。
“晨茹,讓我看看你的傷情,或者我帶你去醫院。”許之平不死心,再次上前。
“有什麼好看的,都是你的狗傷的,假好心。”這位助理異常蠻橫。
周圍圍觀的人已經開始議論紛紛:“安安很乖啊,怎麼會咬人呢?”
“畜生畢竟是畜生,我聽說它一直對王晨茹不怎麼友好,可能她突然接近,有些獸性發作了吧。”
“戴導來了,戴導來了。”
戴導還有陳俊來到了事發現場。
“怎麼了。”陳俊異常緊張的衝了過來,抱住了王晨茹,就好像她受了很重的傷。
許之平示意小常把安安抱著,他已經看到安安在發抖了,這次肯定不是裝的。
“戴導,俊哥,你們看看,看看我們茹姐被這狗給咬的。”助理把王晨茹的手腕送到戴導的麵前。
許之平第一次看到了那個傷口,是有一排牙印,他還想上前細看,助理已經把她的手腕收了回去。
“我們茹姐好心,看到它一個人呆著這裡,就想喂它酸奶,這畜生畢竟是畜生,直接在我們茹姐手腕上咬了一口。這種畜生,還能呆在劇組嗎?”這位不知名的助理看了看周圍人的反應。
“戴導,咱們這是劇組吧,不是養狗的地方吧。這傷人了怎麼算呢?”這助理的口才,不去演講都可惜了。
一直冷眼觀看的戴導,掃射了現場所有人的表情。
“咬的嚴重嗎?”戴導看著王晨茹問道。
“戴導,怎麼算不嚴重,這牙印都看到了啊。”助理這回戴導的語氣是又嗲又媚,都快酥到人的骨頭裡麵了。
周邊的人又開始竊竊私語。
陳俊摟著王晨茹看向戴導。
“有點疼,不是特彆嚴重。”王晨茹可算是睜開她緊閉的眼睛了,依舊還是虛弱的姿態。
“哪還愣在這裡乾什麼呢,小董,快帶她趕緊去醫院打疫苗啊,哦,之平啊,安安呢?以後就不要帶到劇組了。”戴導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立刻催促著執行導演帶王晨茹去醫院:“這被狗咬了,可不得了啊,要趕緊打疫苗,不然容易得狂犬病的。”
“我也去,所有的醫藥費,我來承擔。”許之平也要跟著過去。
許之平剛要跟著走。
戴導立刻攔住了他:“你還不趕緊把這個小東西帶離現場,還想讓其他劇組看笑話嗎?腦袋想什麼呢?不拍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