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兮看完了這本日記變重重的合上了“啪”書本合上的重音。
嘴裡還喃喃道:“我是靈魂穿越到這個世界的,那我也就是說附身到原主身上,那我的那個世界中的我會發生什麼改變嗎?”
隻能在這裡儘情的發揮自己的想象,來猜想另一個時空中的事情。
沒有確切的合理性,一切都是自我的懷疑。
可真也不可真,可是信也不可信。
她起身,這時她注意到床頭櫃上的櫃子上擺放著照片,就是一個女孩子和一個男孩子照片,男孩子的神情冷漠,像是看待陌生人一樣,唯有女孩子是那麼的快樂就好像是得到了一件稀世珍寶一樣。
她把照片翻了一麵,看了一下,後麵有一串文字寫道:很高興與你結婚,也很高興成為你的妻子,但是不是為何,你卻不是那麼的高興,就好像是彆人逼你娶了我,而你自己沒有娶到你自己心愛的女孩子一樣。
孤獨寂寞,難受,自從發現自己精神有點問題哦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霧霾,像早晨剛剛出現的塵埃一樣,一呼吸就讓人難以接受,讓人喘不上氣的那種感覺,可是你不一樣。你要愛你的人,就想和你陪伴長長久久的人,為什麼我一生出來就像是個沒有人要的孩子一樣,一輩子一生都要孤獨終老。
花會凋零,花也會枯萎。當我盛開,那麼我將迎來的結局是枯萎死亡二字。
江月兮忍術開啟吐槽模式,“原主,原主,哎,怎麼說呢?唉。”
“感受大概就是挺讓我感到惋惜的。”
“惋惜,可悲”
她站在床頭櫃前且不斷的歎氣為原主,感到可悲可恨卻無能為力,心情極度失落。
不知為何有一種說上來的感覺心情低落,低落到了穀底,心裡頭就好像有塊石頭被人給抬了起來,一直都沒有放下,懸掛的那顆舌頭一直在懸掛,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因此我無法放下。
江月兮被古雲意寫的這張照片啊,深深的感動,深深的徹底深情悲痛欲絕,欲罷不能。
“為什麼?”
“都是命,都是人,為什麼有的人就是不被老天爺給善待,而有的人一出生就是含著金湯勺出生了,有的人出生即羅馬,為什麼有的人擠破腦袋也進不到羅馬這個城市呢?,老天爺太不公了”
她站在那裡叫嚷著,叫嚷著世界的不公,為什麼達不到一個平衡杆呢?
江月兮手中揣摩的那張照片,好像那張照片有什麼過人之處,讓她細細反複的觀看著。
最終她放下的那張照片,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走下樓梯,來到了客廳。
她躺在沙發上,以一種她自認為舒服的姿勢躺在那上麵。
剛躺在沙發上沒多久,開門被人打開的聲音響起。
江月兮順著聲音往那個方向看去看到一個身材高挑,麵容清秀的男生就站在門外。兩人四目相對,都不曾說一句話。
那男人拖著一身的疲憊回到了家。
江月兮在心中病狂吐槽:[我服了呀,是這個家的有人,但是我不知道他叫做什麼名字,我知道這個男主人與原主是夫妻關係,是,我也不知道他們關係近不近所以我現在該稱呼他什麼?]
[誰來救救我呀,我該怎麼辦?尬S死了]
她內心的os風潮湧動,不斷發出疑問,不斷的想出解決辦法,但是想的越多有心思去觀察周圍的事物,就連事物發生了變化也毫無察覺。
丁景仁看見了,他躺在沙發上,不知道正想著什麼或者是正看著什麼,看著如此的入迷。
丁景仁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呼喚著她,“江月兮”
江月兮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仿佛沒有聽到這一句“江月兮”一樣。
他不死心再次呼喚,他最為熟悉的名,“江月兮”
江月兮聽到了,扭頭看去。
一幅呆呆的樣子。
丁景仁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幾聲。
“咳咳咳”
江月兮不知為何皺起了眉頭。
丁景仁看到了,不明所以的發了問:“你這副表情是什麼意思?”
江月兮用一種無所謂的語氣懶散回答道:“一個老中醫說一個男的老咳咳咳,大多是不能生育”
她在大多那後麵幾個字故意加重了音調,就是要讓他聽到不能生育兩個字。
丁景仁眉頭緊皺,仿佛能夾死一隻蚊子,他假裝的清了清嗓子用那有磁性的嗓音道:“少看這種不正經視頻。”
江月兮用慵懶解釋意的嗓音回應著他,“哦,我知道了,不能生育的男人。”
丁景仁剛想發火,可是又把那怒火給硬生生的憋回來,回去話到嘴邊卻未能說出口,尾巴長了一個巨大的哦。
就是這樣O。
“噗嗤”
江月兮嗤笑了一聲。
丁景仁他的眉頭更皺了,比之前還要皺 ,臉色都變青了,眼神都恨不得給你飄上天去的那種感覺。
她的揚了起來,眼睛微密透露出一股莫名其妙的猥瑣感覺。
丁景仁歎了口氣,轉身向樓梯走去。
江月兮隻是在他的後麵不斷的呼喚著他,“還沒聊幾句就走了,怎麼聊不下去了?”
“其實你不用走那麼快,其實我們還可以聊的,我們還可以聊,可以聊的很久很久,從早上聊到深夜,從深夜聊到早上,不斷修複的咱們都可以的。”
“你說對吧?”
江月兮的聲音從身後不斷傳出,丁景仁已經被這些話給擾亂的神經,此時的自己莫名感覺到有一股怒火無處釋放。
他站在二樓梯口小聲吐槽著,“她還是個那個樣子,沒有任何的改變。本就不應該對他抱有任何的幻想,可是我還是產生了。”
說完便走向了三樓的方向。
二樓有幾間房間是江月兮屬於她的,但因為她個人是比較喜歡買東西和買其他的東東西,然後呢二樓基本上每間房間都是她的東西,所以二樓則是她的私人小天地,三樓則是丁景仁屬於他的那一層。
他來到自己的書房中,坐在他那柔軟舒適的椅子上,用手不斷揉捏著眉心,時不時發出一聲的悲鳴。
“哎”歎氣聲。
接著又是“哎呀!”。
或者是“呀?”伴隨著“嘖”的一聲。
一副苦大深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