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虞拎著她的後脖頸把她拉回來,六個手電筒一下,棺材裡瞬間沒了死角。隻見一具乾巴巴的古屍穿戴整齊的躺在中間,衣服被水泡爛但周身的銀首飾都保存完好。
“女的?”大羅拿鏟子扒拉了下為數不多的陪葬品。“不對啊,外頭說的不是個男的嗎?”大羅還想繼續扒拉,卻被祝清禾一巴掌拍在了手上。
“彆亂動,碰壞了怎麼辦!”
“我這不是想找找其他墓誌銘嗎?”
“這趟收了錢,我們不會拿東西的。”萬虞攔過祝青禾,邊說也邊把手伸了進去。
他們人多,祝青禾也沒有辦法。幾個人把棺裡棺外翻了好幾遍,彆說墓誌銘了,一個字都沒有發現。
“還真是奇了怪了,外頭的棺沒水,這水肯定是自己放的。怎麼咱博物館裡那個娭毑水水嫩嫩,這個老太太就乾乾巴巴的。”
哨子沿著棺材走了一圈,和女人來了個深情對視,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抱住了女人的頭。
“臥槽,你小子挺重口啊。”
“彆他娘的瞎說,我是看這地方有點不對勁。”還沒等大羅開口,哨子抱著頭的手一用力給腦袋拎了起來,再一摸,順利變了臉色。
“他娘的,大家小心!這腦殼上連著機關!”眾人一聽,立刻跳下了台子。見祝清禾沒反應,萬虞伸手一把給人拽了下來。
等了一會兒,四周還沒動靜。一根銅絲從女人的後腦勺裡穿出,另一頭伸進棺材底。哨子看向萬虞,她帶著祝清禾找了個安全的角落後點了點頭。
哨子退了半步,手一提,就聽“呲啦”一聲,下一秒,整個墓室開始地動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