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虞繞著棺槨轉了一圈,又跑上去看了眼沒看完的壁畫,沉思片刻才開口道。
“按照壁畫的說法,最開始那個棺槨裡的女子就是為墓主人殉情的巫女。”
“對啊,所以葬上頭嘛。畢竟人家也沒同意,葬不到一起。”開不了棺的兩人索性也跟著萬虞,幫著她打光。
“哪為什麼棺槨的圖案是一樣的?”萬虞把所有壁畫看完後,發現隻畫到了巫女的棺槨被抬入墓室。
“那指不定是她一往情深,想著用一樣的花紋,就等於葬一起了。”大羅收了手,轉身順便拍了拍盧鴻。“要我說就彆想那麼多,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思緒陷入死路,萬虞隻好看著他們開棺。兩人一頭一尾用力一推,就聽棺槨“嘶啦”的摩擦,蓋子就被推開了一條縫。
就在兩人剛打算用力推第二下時,入口突然傳來了機括聲,就見那放著女人的棺槨台子正一點一點的往上複位。
萬虞看了眼棺槨,又看了眼兩人,再看了下已經上了三分之一的台子,歎了口氣。
“臥槽,陰啊。”知道回路被堵死,大羅罵了一句後一口氣把石棺蓋子全部推開。
石棺槨裡頭是兩層木棺,最後一層打開,琳琅滿目的陪葬品映入眼簾。不愧是富商,金銀玉石,應有儘有。
乘他們開棺,萬虞小跑著去了上頭,打算將壁畫重看一遍。兩人站在原地看著萬虞兩邊來回跑,中間怕她摔著,還給她打了個照明彈。
差不多第四趟時,萬虞跑下台階,回到他們跟前。“上麵那個是個餌穴。”
“啥?耳室?”
“餌,誘餌的餌。”
萬虞平緩下呼吸後,將手電筒打向了左邊。“這邊,和右邊那麵牆不是一個時間畫的。”
這下輪到大羅他們懵圈了,畢竟這非常不合常理。
“從前頭開始就不是了。”萬虞叉著腰,指了指正前方。“左邊那副手法偏漢,右邊卻是少數民族風格。我剛開始看的時候就覺得有點不對,看了幾次後才看明白。”
“巫女也是從前麵這副畫才出來的,左邊這麵牆全部都是在講墓主人自己的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