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淮一言不發的洗著櫻桃,一顆顆紅彤彤飽滿的櫻桃,硬是被這個女人揉的爆了漿。
萬虞在門口看了半晌,走進去將水關上,救出要陣亡的無辜櫻桃,先扔了顆進嘴裡,又拿起一顆塞給秦玉淮。
秦玉淮退了一步,甩甩手上的水將人推開。
“你就這麼討厭我來。”
“也不算是討厭。”
“那就是厭惡。”
聽到這兒,萬虞嗤笑出聲,把櫻桃核吐進垃圾桶裡,端起櫻桃走回了客廳。
“沒你想得那麼嚴重秦律師,隻是你喜歡女人這事,秦叔叔不乾的。”
秦玉淮站在原地不出聲,用衣服狠狠擦了擦手。她們家是正兒八經的書香門第,縱然思想比較開放,但在男女方麵還是十分古板。
“彆鬨了,收拾收拾我送你回去,放假兩天,就該多出去散散心,彆陪我呆家裡悶著。”
見著人沒說話,萬虞轉身上樓去拿人行李。
等她進到臥室,卻看見秦玉淮把床鋪鋪的整整齊齊,還將本來堆在外頭的床單被罩收拾了出去。
這隻讓她愣了一秒,就拿起床頭的鑰匙和秦玉淮的包下了樓。畢竟這也不是秦玉淮第一次這麼乾了。
秦玉淮已經坐在了沙發上,見她真把自己包拎了下來,又騰得一下站了起來。
“我在你家住幾天都不行嗎?”
“你要是隻單單純純的,住幾天都行。”
“聽說你喜歡上了彆人。”
萬虞停下走向門口的腳步,轉身歪頭盯著秦玉淮,嘖了下嘴。
“聽誰說的?大羅?還是墩子?”
“你真的喜歡上了彆人?”
“秦律師,我喜歡誰你似乎管不了。”
從小到大,萬虞就非常討厭彆人探聽她自己的事,特彆是打聽完還道聽途說,當麵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