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禾沒有出聲，萬啟就一直不說話。人聲的嘈雜偶爾從遠處傳來，讓主墓室不用陷入安靜。

好在祝清禾堅韌，她猛得抬頭深呼吸幾下，拍拍腿，拍拍臉，轉頭看向萬啟。

“你也習慣了嗎？”

“嗯。”

萬啟點點頭，聽人開口，也不知道說什麼去安慰，便索性講起自己的故事。

“我是被當家的從村裡頭帶出來的孤兒，十二歲就開始跟著打雜了。”

“你和你當家的一樣，都喜歡講故事安慰人。”

祝清禾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彆人的故事始終隻是彆人的，她聽了沒什麼用。

萬啟聳聳肩，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講述被打斷。他掏出煙和火機，剛點上，就被一隻手給搶了過去。

“咳！咳咳咳！咳咳。”

手的主人因為從未吸過煙而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萬啟愣了一下，轉手重新將煙拿了回來。

“小孩子家家的沒事彆學抽煙，你要是實在心裡難受，就喊出來。”

“那多丟臉…”

祝清禾抽煙未遂，鬱悶得在地上拿腳劃圈。她可不想被所有人聽見，況且，萬虞能行，她也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