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多可愛的神祇 看著眼前陌……(2 / 2)

原本沉默的鮫人們突然躁動了起來,胸膛上閃爍著明明暗暗血光,痛苦的神色漫上他們的麵頰,幾乎是瞬間,許恩還沒有反應過來,鮫人們就像達成了什麼共識一般,顫抖著簇擁上來,最大限度的輸出魔力,卷攜著許恩往另一個方向逃去。

許恩的視線劃過殘餘圖騰,意識到了什麼:“是和人族的契約?”人族追過來了!在利用契約追尋鮫人們?甚至是命令鮫人們將他帶回去,但鮫人們愈發痛苦的神色證明了,他們在送許恩離開。

徒勞的張張嘴,許恩想叫他們停下,卻忘不掉海神竭儘全力也要送他離開托管係統領地,如果再次回去,會造成什麼後果,許恩不知曉,更不敢賭,無力感漫上全身,為了送走他,海神付出的夠多了,但仍需要這些鮫人們的犧牲,違背不平等契約的代價是什麼,絕不會有什麼好的結局,可他不能叫停,他隻能被動的承受著,眼睜睜的看著,血色漫出鮫人們的身軀。

這樣的無力感,許恩幼年體會過一次,他以為,絕不會有第二次了,他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堅強了,能夠漠視過去,保護許天賜,最後卻發現,其實他什麼都做不了,甚至什麼都做不到。

許恩憋的眼眶通紅,卻拚命叫自己冷靜下來,他不能再次失控,離開的契機就在眼前,係統已經離開了,如果再陷入托管係統手中,將會是極其危險的情況。

有過於瘦弱的鮫人,在逃跑過程中受不了契約的折磨,用儘了全身的力量,最終脫力的墜落水中,胸前的血契破碎,帶走了他的溫度,身邊鮫人的數量一個一個減少,等到了所謂的“天塹”附近,隻剩下那個被選出來答話的鮫人了。

鮫人無力的嗆咳出口血沫,輕聲道:“大人,穿過那裡,就是魔族,圖騰告訴我······”鮫人似乎想說什麼,卻沒有力氣說了,最後對許恩揚起一個笑容,毅然轉身,掀起淺薄水霧,去阻攔追擊的人族。

許恩沒有時間去問他,你想說什麼了。

麵前的天塹景象險惡,似是摩西分海般,水域被人為劈裂,一半是廣袤的海洋,另一半是被規則力量環繞的乾裂土地——無水之淵。

許恩徑直衝向了可怖規則力量的縫隙,哪裡剛好容得下一人通過,等待擠過縫隙,再轉身去看海域,隻能看到茫茫海霧,不見蹤影。

死死凝視著那塊水域,許恩看得眼睛發酸,看不到任何波瀾,他最終隻能沉默的轉身,踏上無水之淵乾裂的土地,前往魔族領域。

根據之前得到的信息,無水之淵是被許觀闕一劍劈開的,於是托管係統徹底掐斷了無水之淵所有的水源,自此無水之淵再無江河海流,不過倒也不是完全無水的死地,這時就要感謝許恩捏捏樂的奇思妙想——東北鯤世賢,許恩在創造鯤的時候,就設定了有四處遊蕩帶來雲雨甘露的設定,這點托管係統無權更改,因此,無水之淵的陸地雖不被允許儲水,但生活其上的民眾們尚可利用容器儲水,隻是限製較大,僅能維持日常生計罷了,乾旱仍是無水之淵最大的製約,

三天後。

許恩黑著臉,從輔助係統手中接過一對兔耳,麵無表情的為自己帶上。

如今魔族和人族血戰,魔族領域突顯一個人族,其後果可想而知,萬幸獸人加入了魔族陣營,魔族又膚色五花八門,難以偽裝,許恩隻能退而求次,偽裝獸人,還是體態樣貌和人族最接近的兔族獸人。

輔助係統不會嘴賤,真是太好了呢!

許恩憤怒的從偽裝的籃子裡抽出片蔫吧的菜葉,將怒火發泄在無辜的菜葉之上,啃食過程非常血腥殘忍,以至於守城的魔族都嘖嘖稱奇,直接招招手讓這隻憤怒的“兔子”進城了。

魔族:“瞧瞧那隻兔子,那大白牙啃得,虎虎生威!我猜他肯定是來抓奸的!”

守城魔族:“我覺得也是,可憐的奸夫,希望能留個全屍。”

許恩:······你們那破銅鑼嗓子多大動靜你們心裡沒點字母數?引得進城的魔族都看過來了!還有我記得沒有給你們魔族設置男同的屬性吧?為什麼那麼自然肯定是抓奸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