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就坐在庭院裡靜靜的坐著,吹著初春的風。腦袋沉沉的,身體似乎冒煙了一樣,春風涼涼的,舒服極了,如果是前世的自己,就算是吹幾個小時也沒問題吧!但是這個身體就……沒吹5分鐘就開始咳嗽了。
咳嗽了一陣子,終於停了下來。雙手放在身後支撐著身體,抬頭看向天空,黑色的天空籠罩著大地,星星像一個個小小的蟲子啃咬著,群星簇擁著皎潔的月光,視線漸漸變得模糊。
現實中的自己,不知怎樣了呢,小敏和小汐知道了,會很傷心吧,還有我最愛的爺爺奶奶,對不起了呢,不能一直陪著你們了。想念著校園裡喧鬨的生活,雖然有幾個比較善妒的女生,但我卻從未討厭過,無論是把我逼下樓的她們也好,還是在背後窸窣說是非的人也好。嘛,可能我這種人,天生就不懂得憎恨吧。雙手不自覺的微微握緊,是啊,不會憎恨,隻是孤單罷了。
不知從何開始,眼裡的淚水像蟲子一樣不斷往外爬出,晶瑩的淚水一滴滴落在胸前的蝴蝶結。為什麼呢?這究竟是為什麼呢?我終將是一個錯誤麼,無論到了哪裡都是。一遍又一遍的反問自己,不經意間卻說了出來:“呐,這是為什麼呢。”
身後傳來放置箱子的聲音,心裡暗罵自己的大意,變迅速的擦乾淚水。微笑著轉身,看見是一個黑色頭發的男人,右眼似乎很詫異的樣子,左眼完全被劉海蓋住,顯得冰冷,卻又覺得他十分溫暖,褐色的毛衣背心搭著襯衣,黑色的西裝褲。
這是波鳥吧,前世自己最喜歡的十二生肖之一,那個冷酷卻溫暖的人。想到這不禁淡淡的一笑,說道:“你就是波鳥先生吧”帶著疑惑的語氣,肯定的說著。
“身為病人,你也太不注意了吧,真是的,怎麼一個兩個都和謙人一樣,令人擔心的家夥”波鳥無奈的說著。
我還未反應過來,一件大號得可以做連衣裙的西裝披在我身上,從箱子裡拿出聽診器,問了一大堆常識後,就說:“或許過幾天就會恢複記憶”,說完就又轉身拿體溫計。不理會我的疑惑,又說:“測體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