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嵐觀影體(2~3) 山鬼謠:要是我……(2 / 2)

辰月也忍俊不禁:“平心而論,如果不考慮未來的事,他這麼有趣的人,還挺適合成為朋友的。”

輾遲插言:“我還是更喜歡弋痕夕老師,至少他不會欺負人。”

“左師老師很會教學生,”千鈞的關注點和他們不同,他頓了頓,又道,“雖然,山鬼謠或許是個例外。”

難怪當時會覺得山鬼謠的那句“我隻說一遍”耳熟,原來,是和老師學的啊……所以,山鬼謠,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想著,弋痕夕轉頭看向山鬼謠,仿佛自言自語一般:“如今,卻也未必了。”

山鬼謠沒有理會他們的鬨騰,隻是專注地看著屏幕,眸子裡盛著淺淡的笑意,雖然兒時糗事被公開處刑,但那畢竟是他一刻也不想忘卻的記憶。

老師……

(3)

【破碎虛空中,

左師:“走到我麵前……”

弋痕夕:“就這麼簡單?”

左師:“說,永遠比做簡單……”

……

山鬼謠半蹲在地上,思索著:冷靜,這個地方,好像越使勁越累……

山鬼謠悟出元炁走到了左師麵前,得意地笑:“老師,挺簡單的嘛!”】

遊不動咋舌:“連元炁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悟出了元炁,山鬼謠這天賦也高得太嚇人了吧!”他看了看輾遲他們,滿臉疑惑,“怎麼你們一點都不驚訝嗎?”

辰月解釋道:“弋痕夕老師和我們講過這件事,不過沒有影像上這麼詳細。”

“說,永遠比做簡單,”輾遲若有所悟道,“弋痕夕老師在那天也和我們說過同樣的話。”

千鈞深有感觸:“這就是傳承。”

【弋痕夕捶著小腿:“破碎虛空的訓練那麼累,希望明天彆在那訓練了。”

山鬼謠一笑:“我倒是覺得那個地方挺有意思。”他頓了頓,又道:“不過隻是有點意思的程度罷了。”

山鬼謠:“以後啊,我一定要創造一個更厲害的結界……”

弋痕夕:“……不僅不能納炁,身上的元炁還會源源不斷地被吸走。這也太變態了,而且很難做到吧!”

“現在我是不知道怎麼做,不過以後一定沒問題,”山鬼謠自信滿滿,“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絕炁逆空。”】

“天才的想法。”千鈞客觀評價。

“那也太折騰俠嵐了。”輾遲哼了聲。

“絕炁逆空的作用遠不止如此,”弋痕夕回想起先前對付假葉時山鬼謠用絕炁逆空吸走的元炁幫自己恢複,一麵想著自己何時能超越他,一麵又帶著些讚歎道,“這個招式,讓他能同時支配五種屬性的元炁。”

此言一出,幾個小朋友皆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遊不動瞠目結舌:“那山鬼謠他,他豈不是能一個人使用五種屬性的俠嵐術?這還是人嗎?!”

弋痕夕搖搖頭:“據我所知,並非如此。”

山鬼謠輕描淡寫地肯定了弋痕夕的話:“不過是對元炁最基礎的運用罷了。”

遊不動戳了戳輾遲:“我覺得,他所謂的最基礎和我們的最基礎根本不是一回事。”

“不過,在這之前,你都沒有在我還有假葉麵前用過這招吧,你可真會藏啊。”弋痕夕這話說得有些意外深長。

有時候弋痕夕這家夥還挺敏銳的,山鬼謠挑了挑眉:“在那之前,都沒有用出的必要。”

雖然臥底時在零的麵前隱藏實力,也的確是刻意為之的。

“就連在無極之淵對假葉出手時,都沒有出手的必要嗎,你還真是……”弋痕夕扶額。

山鬼謠實話實說:“我說過,那隻是對元炁最基礎的運用,論威力,不如你的風巽千葉翔龍。”

輾遲嘀咕:“沒想到山鬼謠這個家夥居然也會誇弋痕夕老師。相比之下,千鈞就隻會說我是棒槌。”

千鈞冷哼一聲:“難道不是嗎?”

眼看他們又要吵起來,辰月熟練地將兩人按下去。

“輾遲,弋痕夕老師帶著你們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是不是就遇上了這個絕炁逆空?”遊不動開始對絕炁逆空感到好奇了。

輾遲點點頭:“當時……”簡短地和遊不動敘述了一遍。

當說到一鼎不破,五鼎俱在時,遊不動打斷道:“等等,等等,既然如此,那當你們破開其中幾個鼎時山鬼謠怎麼沒有立刻重新召出五鼎,反而放任你們帶著解鎖的元炁去除五敗?純粹逗你們玩嗎?”

“不,他是故意的。”千鈞斷言,眉心微鎖,“雖然不知是出於什麼目的。”

弋痕夕看向山鬼謠:“你果然沒有使出全力。”

“要是我使出全力了,你們還能在這閒聊?”山鬼謠的語氣裡帶著輕嘲,言下之意,竟是承認了自己放水。

“哪有你這麼看不起人的?”輾遲不滿地嚷嚷。

弋痕夕委婉地提醒山鬼謠:“我記得你以前對同伴說話可沒這麼氣人。”

“那是你的錯覺。”山鬼謠看著他意味不明地笑了聲,“而且,我不是你最痛恨的仇人麼,什麼時候成同伴了?”

並不是弋痕夕的錯覺,山鬼謠在心裡暗歎,在昧穀的十年裡,他已經習慣了對俠嵐的嘲諷。

“你所謂的背叛,老師的犧牲,我會弄明白的。”弋痕夕對上他毫無破綻的眼神,認真道。

“那就要讓你失望了。”山鬼謠閉上眼不肯與他對視,語氣中一派理所當然。

“失望與否,真相說了算。”弋痕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