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現慌亂將電話掛斷,手機視頻電話聲音又響起來,想裝死直接拒接,拒接時一條信息就彈跳出來,看完手抖手機直接掉進浴缸發出‘咚’的一聲,冒起小泡泡,這下子更罪加一等,認命的出浴缸,按下排水白色濃稠一起和清水沐浴的泡沫到下水道中。
關如祺又一次撥打著電話,對方無應答顯示,上一句還停留在‘不應該和男朋友解釋一下’?不逼太緊明天再去培訓班等他見麵再說,又回到浴室重新洗澡,明明前不久才洗的澡。
早上八點小班課開始到十點三十才結束,原來拖堂不隻是學校老師才會,拿著備用機出門的劉梧秋沒有馬上開始寫隨堂課驗,進水的手機是不能用了手機卡還是可以的。
登陸上微信先提前點好中午外賣,預約在十二點十分,才敢打開和學霸的聊天頁麵,除了信息後的幾通電話沒有更多,應該是生氣了!組織著開頭語言想著該怎麼解釋,‘咻’底下顯示出新消息。
‘不想說的話,我可以等,今天幾點放學?’
看到消息沒有鬆一口氣,反而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之感,回複‘不確定’三個字,手心已經開始在發汗,得到‘嗯’的回複,這是判‘死緩’信號,明明是自己挨打比沒挨打還心虛,害!這都是什麼事!
除開和學霸吃飯外大部分在外麵還是習慣一個人吃飯,再次拒絕池章一起吃飯的邀請,期間席任來培訓機構找來,眼神對視沒有多說什麼,然後就發現席仁黏黏膩膩挨著池章,雞皮疙瘩掉一地呀,場景好像乖狗狗蹭主人似的。
就這樣度過了四五天,作息在除了和‘男朋友’聊天的不和諧外沒有什麼不適應,微信裡現在除了‘早安’和‘晚安’就沒有交集。
中午席仁又來找遲章吃飯,看著害自己被‘冷暴力’的罪魁禍首,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悠和人還黏黏膩膩的反差,牙齦都要咬碎去了。
也是自己沒有坦誠關如祺有脾氣是正常的,也是自己發現他態度回複‘嗯’之後吃味,一直在冷處理著,今天點的蜜汁叉燒飯拍照發給關如祺期待回複,也是從這天開始所有信息全部都石沉大海。
期間送寧大女士登機當天,讓媽媽安心的笑容都沒有笑出來,不過夫妻兩個人都以為是他接受不了離彆,就沒有詢問太多,飛機離開起飛消失在天際,當天晚上蒙在被子裡忍不住眼淚不爭氣還是流出,第二天仿佛又回到最開始的樣子,他爸爸去公司上班他一個人獨來獨往。
直到八月二十五開學班主任開始在黑板上寫下倒計時,也沒有見到關如祺的身影,劉梧秋看著空落落沒有報道的空座位,找到關月月辦公室。
“關如祺今天怎麼沒有來呀?”一改之前對於陳湘不屑的態度,誠懇的問詢著:
“你不知道嗎?”關月月沒有想到他會專門來問這個,按道理班裡和關如祺關係最好的就是他。
“知道什麼?”一頭霧水接著話,開始沒有回複他以為隻是鬨脾氣,後麵最後一條信息都沒有他慌亂的不行,知道快開學的某一天終於收到一條回複,‘等我,安心學習’,沒頭沒尾簡短六字才穩定心態學習,雖然期間還找席仁打了幾架外,還算安心特彆注意沒有再傷到,怕忽然回來看到自己又添新傷。
“班長開學前辦理轉學手續了,夏令營也沒有去。”
“為什麼?”一句話怔在原地讓他不能動彈。
“具體原因不是很清楚,辦理轉學手續的時候他本人都沒有來,是他媽媽出麵簽字,家長的決定老師也沒有太多乾涉權利,即使是高三這樣關鍵的時刻。”
回想起蘭蕙優雅坐在辦公室,辦理手續她還在勸說著高三關鍵時期轉學會影響學生,被直接肯定的打斷,勸說話語全部咽在肚子裡,最後簽字後她腦子隻有‘強勢’二字來形容初見麵的學生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