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那吹過麵頰的冷風, 那蕭瑟的冷風啊, 好似一把把利刃, 將我的心臟割得劇痛。 為何連冷風都不待見我了, 從始至終我都是一個模樣, 是因為我止步不前嗎? 但又好像不止於此, 我好似一個愚蠢的懦夫, 一眼看清的東西我卻要需更長時間, 仍然堅持那份微弱的信任。 心裡很明白原因, 卻舍不得苛責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