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茗奐這才發現他頭頂麵板上的關係悄然發生了變化。
【主線目標人物:陳永仁(友人)】
“你...”
“你...”
兩人同時開口,不由怔愣片刻,又再次開口。
“你先說”
“你先說”
“你要不辭職吧。”倪永仁出聲道,這段時間倪永仁已然掌握了不少倪永孝的犯罪證據,趙茗奐要是繼續再在倪家呆下去,很難說清會發生什麼。
“你要不自首吧。”趙茗奐開口道,“說不定能從輕減刑。”
倪永仁聞言忍不住笑出聲。
“笑什麼啊!”趙茗奐不解道,“我說認真的啊。”
“是是是。”倪永仁笑著點了一腳刹車,車穩穩地停在紅燈前,他轉頭衝眼前的姑娘半真半假的開口,“其實我是差來的。”
趙茗奐看著他嘴角的笑,氣不打一出來:“我都是差來的。”
哪知,倪永仁聞言笑的更歡了。
煩死了,這個傻仔!趙茗奐壓根不想理他,到了地方就下了車,把車門關的砰響。
這邊的劉建明終於撥通韓琛的電話:“大佬,Marry姐不見了!”聽到那頭的喊話,他連忙細細講事情原委道來,“我懷疑是倪家馬仔第一次沒成,又來了一次。”
泰國佬一槍出去,韓琛皮肥肉厚,大難不死,隨後韓琛聯通泰國二當家成功搞定了泰國□□,又養了半個月的傷。
在接到劉建明電話的這晚,也撥通了黃誌誠的電話。
“韓琛同我聯係,要設計抓捕倪永孝,不過前提是不能讓他傷Marry一根毫毛。”在接通韓琛電話的當晚,黃誌誠便找來了陸啟昌和趙茗奐商量對策。
“韓琛好像還不知道Marry在我們這裡。”黃誌誠開口道,“好像誤以為是被倪永孝的人帶走了。”
“那就將錯就錯。”陸啟昌開口,“看看他是怎麼打算的。”
這天夜裡,香江的回歸慶祝艇上,熱鬨非常,倪永孝寒暄客套,有意與勞工體育會的主席拉進關係,想進一步將自己引薦給陳主任認識。
下一秒,陸啟昌帶著人上了船,以倪永孝涉嫌殺害多人的罪名將其當場帶走。
倪永孝雖然因警方證據不足,找人成功保釋,但他也就此與政協再無可能。
效忠倪家五年的律師跑路,倪家正是風雨飄搖的檔口,倪永孝接到了韓琛的電話。
倪永孝安排了家人去夏威夷避險,自己則單刀赴會。
白熾燈在頂棚散發著最後的光熱,倪永孝拔了酒塞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一輛紅白相間的出租車一路駛來停在路邊。下車的不是彆人,正是赴約的韓琛。
“倪先生找我來,是什麼事啊?”韓琛木著臉,語氣平淡的開口。
“不是你喊我來嗎?”倪永孝坐在座位一旁飲了一口杯中酒,“聽說你要出庭做汙點證人?”
“我想,我們是有什麼誤會。”倪永孝給他也慢悠悠地斟滿酒,“往事如煙,散就散了。”
“哈哈哈哈,倪先生真會說笑。”韓琛喝了一口開口道,“有什麼不如直說嘍。”
“我知道日本的一條路子,你六我四?”倪永孝還妄圖挽回些什麼。
“不了吧,倪先生。”韓琛笑著推開了他想要繼續斟滿酒的手背。
“倪先生既然聽不懂我的話。”韓琛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號碼,“不如聽聽這個?”
倪永孝半信半疑地接過了電話,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了盈盈叫爸爸的聲音。
倪永孝整個人頓時怒氣衝天,騰的起身,掏出配槍,死死的抵住了韓琛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