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誠舷，你有沒有想過，我是個1的可能性……？”

騎在他身上，一隻手壓著他胸膛，於然的臉上找不出半絲開玩笑的痕跡。

季誠舷再一次因為老婆的語出驚人而說不出話來，而於然見他不吭聲，再一次問道：“如果我就是個不肯被你上的1，你會不會跟我離婚？”

眨了眨眼睛，季誠舷點頭：“想過的。”

撞號這種事，他想過的。

隻是還沒來得及認真拿出來討論，就被老婆潦到滾上床了。

實話實說，兩人親密接觸的步伐比他想象中的要快得多。

眼下床上的老婆主動提起來，他當然不會逃避。

季誠舷坐了起來，把於然抱在了自己腿上。

雖然於然也是個大個子，跟嬌小可愛的Omega沾不上半點關係，可他就喜歡這樣虛虛地圈著他。

和懷裡的於然對視，季誠舷語態認真而嚴肅：“我想過的。”

於然聽見他這麼說，明顯有些驚訝，卻隻是挑眉，不置可否。

“學生時期開始我就知道你很優秀，不論是學業還是學會活動，你總是讓人仰望，讓人羨慕的那個。”

季誠舷從來沒說，學生時期的他就無法不注意到閃閃發亮的Beta。

“後來畢業了，你也一如既往地讓人崇拜，辦事能力很強，也難怪咱爸那麼放心地把公司交給你。”他頓了頓，“雖然這對年輕的你來說可能很累。“

“可是這些年你用你自己的方法讓那些因為你的年齡而不服的人閉嘴，這些我都看在眼裡。”季誠舷伸出手理了理於然眉前的發絲。

“這樣優秀的你有自己的驕傲和尊嚴，不肯屈服於誰的身下，我一點都不驚訝。”

一個簡單的問題卻讓惜字如金的季總說了那麼多，而且句句都在稱讚他，受寵若驚的於然低下頭，悄然把耳尖都羞紅了。

可季誠舷卻伸出手捧著他的臉，強迫他和自己對視：

“所以你如果真的是個1，我可以配合。”

腦袋轟的一聲炸開，於然詫異地瞪大了眼睛：這人知道他自己在說什麼嗎？

深怕於然不信似的，季誠舷又補充道：“雖然我大概沒有Omega香軟，但是勝在耐疼，隨你折騰。”

已經震驚的合不上嘴巴的於然：“？！？！”

這人有病吧？！

堂堂季氏總裁，一個頂級Alpha，要多少Omega有多少，至於那麼屈辱在他身下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