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曆練之名——棋子 我所剩下的,不……(1 / 2)

我所剩下的,不過就隻有零星的記憶和一縷不完整的靈魂。

——戲雲

回到番隊的時候他其實被三席罵了一頓,因為他比預定的時間回來的晚了一天。這也讓戲雲感到意外,他以為隻過去了一個晚上沒想到已經過了一天一夜嗎,為什麼縛界不和他說?

他低著頭接受著訓斥。

不過到現在為止沒人發現他的靈壓變化,那麼是不是就可以就說明,就算他的靈壓發生了改變也是潛移默化的,不明顯的。

接受完訓斥之後他乖乖的回到了隊舍。

哎,可憐的效績點啊,又被扣了。

即使現在沒有什麼需要救援的任務他們也有一些需要做的事,儘管都是小事。這些都是“工資”來源。瀞靈廷不養閒人。

做完最後一項工作,他拍拍手最後坐到了隊舍房頂上。他也該好好理理他看到的東西了。

紅珍珠擺渡是紅瓦的朋友,但是卻是因為藍染的實驗而死,但是藍染為什麼要做那些實驗?從藍染副隊長那裡得到的記憶並不完整,也不敢保證是百分百的真實。這種人,一般隻會把自己真正的的想法存在心裡。若是想要欺騙彆人也可以通過欺騙自己的方式。藍染會不會將自己的記憶作假?

啊,煩。

走一步看一步吧。

用力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不再那麼煩惱和糾結。明天就去報名申請去虛圈曆練吧,反正各個番隊的都可以去報名,最後隻要趕在時間內回來就可以了。

隔天。

他拿著申請結果表心情還算不錯。

雖然是試煉更多的還是懲罰,虛圈並沒有那麼安全,而且,隨時都有可能會喪命。沒有多少人會主動申請,當然,其中不乏有戰鬥份子想去虛圈闖一闖。他的職責還是去注意保護他們。或許吧,他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這個能力就是。

他在五番隊的關係其實很一般,這一次並沒有人來為他送行。

加入五番隊也有一年了,從學習到成為死神已經過了七年。有了正常的食物攝取他的身體也抽高不少,模糊計算一下他現在應該是“十八”歲左右。在這裡沒有具體的年齡觀念,他也隻模糊記得自己曾經作為醫生的年齡,二十多歲,一個剛畢業的,實習了一年多的醫生。

誒,醫生……?

“■醫生,這份資料已經整理好了,你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再批注修改的?還有……”耳邊傳來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好像是同為實習的醫生。

隻是一個斷斷續續的記憶。女醫生口中說的是什麼,他應該姓……什麼?

嘶——一旦開始深究他就會因為頭疼打斷思緒。隊伍中的人看到了他的異樣卻沒打算詢問。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落下了隊伍一大截。其實他也會一點治療類的鬼道。曾經在真央靈術學院學習的時候他有這方麵的天賦,可惜在哪裡隻會教一些基礎的。

沒有人選擇停下來,就這麼按規定的路線往前走著。地麵的白沙被吹起,他愣了一下,隨著白沙的落下,整個隊伍已經消失。

怎麼回事?!

結界?不對,不像,縛界並沒有說,那麼幻覺?在虛圈應該不會出現所謂的海市蜃樓,太奇怪了!

他連忙用瞬步追了上去,可是不管他怎麼追就是看不到任何一個隊友。他就像是被拋棄一般,被遺忘在了這裡。沒有了追逐的力氣,他拖著腳步在白沙上走著。耳邊隻有踩上去的沙沙的聲音。他似乎還沒在這裡看到過虛……?

隨身攜帶的食物其實堅持不了幾天,而回到屍魂界的方法隻有領頭人有——指路的地獄蝶。

現在也不是慌亂的時候,等待救援嗎?也不對,他本身就是主動來參與這次曆練的。哎……再度確認四周沒有同伴之後他拔出了斬魄刀鬆開。

縛界出現在身旁對於現在的情況他也隻是聳聳肩,其實他也沒注意到那群人怎麼沒了。骨碟飛舞最後變成一個小正太。禍蝶臉上充滿興奮,也不管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就拉著縛界往前走。戲雲伸手想叫住他猶猶豫豫了一下後跟了上去。

他現在能夠依靠的也隻有自己的斬魄刀了。

“哇哦,你要死咯。”飛了一會,禍蝶回頭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