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規矩不再是規矩，而秘密，也不再是秘密。”千月回頭，留下了這麼一句後，再也不做停留。

風夜千月，風夜千玄，風夜嗎……

人已經走了有一會，戲雲低頭看著桌子上的酒杯，端起，直接一口喝光。他們或許知道他的一切，包括他為什麼會到這個世界。風夜千月嗎……既然已經說了還需要他的成長，那麼他就再努力的增長自己的能力。

夜裡，藍染叫住了他。

這是無法避免的，這是他答應過的事情，告訴藍染連他都不確定的東西。

簡單的交流就可以讓他改變很多他曾經信以為真的東西，他也沒想過自己會有什麼結果，順從於人？也不一定，他的能力確實很好用。不管是用於工具還是棋子，都很方便。

沒有了禍蝶他都不確定自己有沒有中鏡花水月。對於自己的歸屬他並沒有那麼在意，一開始對於藍染的恨意是因為紅瓦，但紅瓦的死是因為他。一旦深究起來就是一個死循環。

他做不了什麼。

後續的行動藍染也都有帶上他，包括去虛圈。

平日裡他們也沒什麼交集，戲雲依舊是普通隊員，沒有選擇成為席官。與以前不同的是他在漸漸的接觸彆的隊員，也算是為了搞好關係。曾經一起訓練過的花小栗子和入間秋鳥也有時找他一同談論，這兩位是唯二在畢業後還在來往的同學。即使處於不同的番隊也不妨礙那兩位的興致。

她們的過去戲雲也是知道的，但知道也隻是知道，沒有人願意主動提及自己的過去，他隻需要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這也是他的習慣。

習慣了安靜的聽取意見，也習慣了一個人保守很多消息。難道這也是藍染看中他的理由？他很早就知道了藍染的計劃，卻從來沒有對誰說過，發生了很多事卻沒人會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即使他知道原因也從未說出去過。

他不信任任何人，甚至現在，他都開始不信任自己。

千月，千玄。到底是敵是友。

仔細想想現在也不是去糾結這個的時候。

再度踏上虛圈的時候已經是從那時過去了的十年後。

虛圈依舊是那副模樣，藍染已經再度找到新的“隊友”。看著荒涼的沙漠，戲雲沉默著。就在他還在發呆的時候他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虛。

與十年前相比實力又強大了不少。

等等？藍染為什麼要帶他來這裡。

“不與故人敘舊？”這是藍染看到他糾結的表情後說的話。這個人很好控製，即使擁有這麼方便的能力，卻也不會隱藏自己。這種人留著也很麻煩，但是控製起來也是一枚很有用的棋子。

戲雲看著藍染，抿了抿嘴。瞬步走了過去。

四周的虛因為他的靠近變得警惕起來，葛力姆喬沒有後退，淡定的看著這個死神的靠近。

“好久不見，額……其實也不算很久。”見了麵之後他並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嗯。”很平淡的回答。

然後就是雙方的沉默。

“禍蝶告訴過我，你今天會出現在這裡。”所以相遇並不是意外。

“哈？所以他就一直呆在虛圈？沒有他我都沒辦法確定一些事情。”一聽到這他就不樂了。

“所以？你就這麼依賴我們？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禍蝶從葛力姆喬身後出現直接打斷葛力姆喬要說的話，“我還以為你已經能通過自己的方法掌握我們的力量，說到底，我們隻是一個輔助。”說到這裡的時候禍蝶看向了藍染那邊。

“好了，休息時間已經夠了。”縛界出現，也看向了藍染，“你還需要成長，戲雲，你的時間，還有很多。”

兩人消失，回到刀中。

葛力姆喬用尾巴卷著戲雲的身子，看著遠處的兩個死神。在這十年裡，因為禍蝶和縛界的原因，他獲得了一部分特彆的能力，也知曉戲雲的經曆。

說實話，對於死神的看法他並不做評價，唯一能夠知道的就是，戲雲，不簡單。

僵持著也沒有結果，戲雲看著葛力姆喬的尾巴不由得勾唇笑起來，這個豹子在某些地方還是比較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