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則聲明,閆期終於在去往第一醫院的車上笑出了聲。
聲明裡那個好父親,好爸爸將他送回家後厭惡的看著他,然後接了通電話就離開了。迎接他的不是家人的安撫,而是一群白衣人,他們衝上來將閆期抓住,送進了前往精神病院的車,而聲明裡這幾位都隻是無關緊要被人挑唆的小角色罷了,而真正的那個人是誰閆翰林會不知道嗎。
閆期笑出聲,聲音越來越大,漸漸有種癲狂的感覺。周圍的醫生們除了一開始被嚇了一跳,緊接著連表情都變得無波無瀾,隻是抱怨著被閆期嚇一跳,他們早就習慣了,精神病要是不犯病才奇怪呢。駕駛座的那個男醫生很淡定的開著車。
“要是不行,就給他紮一針”
“也行”
緊接著就拿了根針,針尖泛著冷冽的光。
“來,幫我按著他”
上來了兩個男醫生按住了閆期,閆期掙紮了兩下,看掙脫不開,乾脆放任自己進入了黑暗。
一輛救護車駛入柵欄門內,旁邊是高牆將一片土地圈住,一道柵欄門隔出了一片新的小世界,這是閆期新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