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變成了變態殺人狂,滿腦子都是抓人做額葉切除手術。甚至後院那隻大黃狗臭臭,都變成了一副恐怖的模樣。
但奇怪的是,所有人都像沒感覺到一樣,甚至沒有前一天殺人的記憶。在來人全部死亡或離開後,他們的痕跡會全部消失,地上的血,花園的蘑菇,奶奶病房的玩偶,醫生辦公室的病人還是臭臭窩裡的人骨全都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過。然後消失的護士和其他病人再次出現進入正常生活,但下一波13人來時他們會再次消失,在病院裡的人像被設定好的機器人一樣重複上一輪所發生的事。
閆期並沒有多恐懼,他隻是不爽,不爽自己被這個世界控製。
在可以擺脫世界的控製後,他開始隨心所欲,一開始隻是冷眼旁觀,後來他也進入這場遊戲,會看心情給來人,也就是玩家一些線索,有些是真的可以幫助逃離的線索,而有的是將他們推向死亡的線索。
閆期不喜歡殺人,他更喜歡看玩家想儘辦法活下來,互相殺害,相互欺騙的樣子。或是收到錯誤線索惶恐的表情,閆期會給那些一臉善良,“樂於助人”的玩家一些真假參半的線索,讓玩家自己做出決定,是幫助他人一起逃離還是殺了所有人自己獨享獎勵,當然後者可是一條死路。
不負眾望大多數人都選擇後者,看他們在最後一道需要和他人合作打開的門前露出絕望的表情,在被臭臭趕來吃下之前惡毒的咒罵閆期,然後失去全部生息。
閆期隻是淡淡的掏出手帕輕輕擦拭著身上的被濺到的血點看著醫院變回往常的模樣,而自己正躺在病床上等護士來送藥,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醫院一次又一次的循環。
閆期感到厭倦,直到醫院換了新院長,他叫蔚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