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的頭……怎麼這麼……暈啊……”
“金嘉嘉……!你在水裡麵……到底加了些……什麼……”
“嗬,林宛綰,你也有今天!”
等林宛綰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8點40了,安德烈早已準備好了林宛綰的早飯。
“嘶……我的左耳好痛啊……”
“等等!這不會和昨晚金嘉嘉給的水有關吧?!”
林宛綰直接去了金嘉嘉的房間,她質問道:“金嘉嘉!我的耳朵痛,是不是和你昨晚你給我的水有關!”聞言,金嘉嘉竟笑了起來,她說道:“沒錯,就是我做的!”“你這個惡毒得女人!你到底在水裡放了什麼!”“這個啊,倒也沒什麼,不過是一些會導致失聰的藥罷了,像什麼抗瘧疾的藥呀,抗腫瘤的藥呀,之類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嗬嗬,為什麼?林宛綰,你還問我為什麼?!你害死了我剛滿月的兒子,我要你一個耳朵還不行嗎!”
“歹毒的女人!”
林宛綰邊說邊跑出房間。
剛跑到餐廳她就受不了了。
“啊啊啊!我的耳朵!”
安德烈聽到林宛綰的呼救連忙上前查看情況,隻見她的左耳朵裡好像掉出來了什麼東西,緊接著就是林宛綰的叫聲。
到最後,林宛綰不叫了,隻是……她的左耳再也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