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哥!”
衛敏早早的等在許括之辦公室門口,眼瞅著許括之兩手空空,不可置信的攔住了準備進辦公室的許括之。
“飯呢?”衛敏一臉疑惑。
“嗯?”許括之也一臉疑惑。
“你今天早上沒有做飯嗎?”衛敏傷心欲絕,許括之恍然大悟!
“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許括之從兜裡掏出一杯封著口的豆漿,在衛敏眼前晃了晃。
李惠安從門口經過,見狀嗤笑了一聲。
“真是天要亡我!”
衛敏最後也沒能吃上心心念念的早餐,隻能去樓下商鋪買了倆肉包子,把肉包子當成是許括之吃的一點不剩。
“你就是那個利用厲鬼殘害唐家的道士?”
許括之和李惠安站在審訊室裡,正中間坐著一個垂著腦袋的中年男人,頭發亂糟糟的,雙眼無神,臉色也蒼白,眼見被折騰的快要受不住了。
“哎,你們這麼虐待我,不太好吧”
一直沒有抬頭的男人,終於抬起頭來。眼底布滿血絲。
“嗯?什麼?虐待?我們可沒有虐待你昂,你這全身上下完完整整的,你可彆汙蔑我們。”李惠安看著挺斯文一小夥,說起話來那嘴就特欠。
許括之看了李惠安一眼。
李惠安訕訕笑了一下:“精神,精神攻擊。”
“我說,你們不是就想知道雇我的人是誰嗎?”那道士笑了一下“可以告訴你們,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我沒聽錯吧,條件?你個龜孫還敢跟我談條件?”李惠安嘲諷一句,還待繼續說,許括之一抬手按壓下蠢蠢欲動的嘴皮子。
“讓他說。”
道士眼瞅著主事兒的是這個看起來高高瘦瘦,長得又帥的小夥子。那略微清秀又帶著幾分媚意的臉龐,怎麼看都比旁邊那個碎嘴子好說話。
他在心裡啐了一口痰,臉上浮現出討好的笑,露著標準的八顆牙。
“我告訴你們他是誰,你們放我走。”
“沒了?”
“昂。”
“這麼簡單?”許括之臉上浮現出隻是如此這般的模樣。
這道士眼瞅著有成功的希望,更加來勁:“對!不隻如此!”
許括之看著道士朝他揮舞的手,抬步走過去。道士示意他附耳過去:“還有10萬稍後打到您的卡上。”
道士衝許括之挑眉示意,許括之心想你個大老爺們朝我拋啥媚眼,好惡心嘔~
一邊裝出一副心動的模樣。
道士一看有戲,許括之微一點,雙達成了共識。
再次附耳過去:“是他媳婦兒娘家。”
許括之頓住了,過了一會才問:“他媳婦兒知道這事嗎”
“肯定知道啊,還是她牽線找的我啊!”
許括之一想,這事整的,長歎了一口氣。
“行了,你就在這呆著吧。”
“哎?”那道士懵了“你!你騙我!?”
“嗯?什麼?騙你?我們可沒有騙你啊。”許括之說。
“你!你明明你答應了我!我說出是誰雇的我,你就放了我的!”
“我說了嗎?”許括之撓撓頭,看向李惠安:“你聽到了嗎?”
李惠安憋著笑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說:“沒聽到。”
“你!你!你們不得好死!”
那道士看著被氣的快要撅過去。
李惠安嗤笑一聲:“先管好你自己吧,害人終害己,我看你沒幾天壽命了,我倆就不勞你掛心。”
兩個人出了審訊室,許括之說:“你一會找人把他送到警察局,記得把他的情況說清楚。”
見李惠安點頭,便回辦公室去了
左想右想,喝了兩杯茶,終於還是拿起手機給唐封年打去了電話。
“喂?”
唐封年一看是許括之打來的電話,連忙接了,可接了卻沒有人說話,他疑惑的把手機拿遠了些,看了看手機屏幕顯示正在通話中,心說我還以為我不小心把電話掛了呢。
這個時候電話那頭終於傳來了許括之的聲音:“唐大哥”
“哎,括之啊,是不是那件事有什麼眉目了呀?”
許括之又不說話了。
唐封年心想這咋又沒音了?看來得換個手機了。
“是查出來了,唐大哥。”許括之心想晚痛不如早痛“據那個道士倒是交代,是你丈母娘家搞的事兒”
“什麼?居然是他們,平常就看他們不安好心,沒想到居然能乾出殺人這種事情來!也就幸好這一家人裡麵出了個我媳婦這麼好的人,真是祖上積德。”
許括之聽著都不忍心打斷他,兩邊都沉默了會兒,唐封年坐不住了。
他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把前來送咖啡的陳秘書嚇了一大跳,幸虧良好的職業素養,讓陳秘書端穩了手裡的咖啡。
唐封年揮揮手,陳秘書放下咖啡,立刻退了出去。
“你……,括之你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許括之歎了口氣:“唉,你老婆也幫著忙呢!”
唐封年不可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
“是真的,那個道士還是你老婆介紹的。”
電話那頭久久的沉默,許括之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許括之感歎著人間沒有真情在,歎著歎著忽然就想起來還有一個厲鬼沒有處理,又邊感歎著世事無常,邊起身去處理那個女鬼了。
至於後來,唐封年和他老婆離婚,並搞垮了他老婆家這件事,都是半個月之後的事兒了,暫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