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橢圓形細框眼鏡,隱藏之下有一帶漂亮的單鳳杏眼。唇沒有認何的弧度,不苟言笑地散發著成熟、嚴肅的氣悉。還有……稍微那麼一點點冷,卻是一個好看的人。
咦?網球部的教練嗎?好年輕啊……對了,問一下他校長辦公室的位置。也該給校長大人打招呼了,要自己走,不知要過了何年何月何日何時何分何妙才行。這樣人家可憐的小腳那就……以同情地目肖掃過自己的腳,迎上前去,用上自認為是最甜美最有親切性最可愛的笑容問道:
“教練大叔,請問一下校長辦公室怎麼走?”
“……”那個人沒有開口,隻是停下來。也不帶絲毫表情。
咦,奇怪,遙戀深呼息一口,又展笑容,將聲音提高了幾分又道:
“教練大叔,可以告訴我校長辦公室怎麼走嗎?”
“……”那人依舊不言。
“不會吧。第一,我確定他是人(是不是正常人就不肯定了),第二,我確定我用日語正交談,第三,我確定這句話正常人都聽得懂,第四,我確定我非常有禮貌。規納上述幾點,我猜這個有可能有聽方或理解力問題。”遙戀一邊想一邊自言自語。而臉上也毫不遮掩地疑惑著。
這時那人突然轉身,遙戀看不見表情,隻聽他道:
“請跟我來。”
“嗯?謝謝。”遙戀一驚,抬起頭來。嘿嘿……這個樣子才對嘛。
他走在前麵,遙戀緊跟在後麵。他不言不語,沉默的氣氛壓迫著遙戀,這是她最受不了的氣氛,於是她決定攀談起來。
“教練大叔,你來學校多久了?”
“這麼年輕當上了教練,大叔的網球技術一定出類拔萃吧?”
“……”
遙戀不解的發現,前麵地人越走越快,她隻好加速跟上的時候卻又突然發生他停了下來。於是沒有踩刹車的遙戀直直撞上了他的背。
“校長室”。
遙戀抬起頭,頭頂的門牌是新換上的黑色的字體醒目地提醒遙戀校長辦公室到了。她不滿地揉揉額頭。又很虛假地向他道歉,說謝謝。
手放在把手上,握緊了沒來的及旋轉,又想起來什麼,手一滯轉頭望著正欲離開的人。
“教練大叔,可以告訴我你名字嗎?免得下次來找你告訴人家我要找教練大叔,他們會聽不懂。”
“……”又是不言。
“拜托了啦!”變幻成一臉的媚謅。
“手塚——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