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戀想起什麼朝後看去,女孩愣愣的看著變革,略帶興趣的眼睛轉而看向遙戀又有些許探究。
不好!她剛剛好像玩得過了頭,她不是來鬥嘴的。重要的是帶著女孩脫身才是正事。
“哼哼”清了兩聲噪子,又言道:
“冰帝?”
“哦?”有人挑眉。奇道:“這般榮幸?”
遙戀笑起來,
“冰帝1919年創辦於東京,校地麵36845平方公尺,目前就讀總人數1652名,課程內容分必修與選修。必修有語文、古文、代數、幾何、數學、化學、物理、生物、地球科學、地理、曆史……,去年度社團活動主要成績……”
“停——”有人終於忍無可忍。
“本大爺是聽你背我們學校史的嗎?”
“哦,那請問大爺我是來做什麼的?拜托快一點啦,人家肚子餓了。”還裝模作樣的揉揉肚子。
“當然,如果你要請我吃東西,我可是不介意的哦。”
跡部剛想上前,忍足搭在跡部肩上的緊了緊,按捺住他。
“小姐,我們是來打球的。”濃厚的關西口音。遙戀總覺得有一道光在眼鏡的遮掩下一晃而過,而最讓人聯想到的動物是——狼。
“嗯哼。”遙戀長話短說:“我不想看你們打球,既然如此,可以走了嗎?”
“沒有……”
“當然,小姐,請便。”足忍一笑,扶扶眼鏡。微微欠身,搶先說道。
“OK”。遙戀轉身就走,路過女孩旁時,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腕,一手身後招一招,“那我就不客氣了哦。”
遙戀的身影還沒淡出視線,跡足有些粗暴地擺下忍足的手,怒道:“為什麼讓他們走掉!?本大爺有說她們可以走掉嗎?”
相信跡部是第一次受到這一種打擊,從前的女人,從來是乖乖待在他的身邊,努力的討好她。也許不認識的女孩會露出厭惡的神情,可是絕對不會有一個女人嬉皮笑臉的對他講出毫無邏輯,亂七八糟的道理來。
嘲諷,恥辱。
恨恨咬牙,如果再見一次那個家夥定要將其千刀萬剮!
草叢處,有什麼綻著銀色的光,在不經意間閃爍。那個位子……
“嶽人,把那人東西給我拿過來。”伸手指了指閃光的源頭。
“唔?”向日順著過去。蹲下身,從身後隻看得見一頭耀眼的紅發。“很漂亮的項鏈。”走過來,遞給跡部。
普通的銀質項鏈,祥雲的圖案縈繞著那顆閃閃的寶石。銀是襯托,更是彰顯了虎眼鑽的璀璨,為之這黯然。這條項鏈定是不菲。
跡部思索的看著項鏈,嘴角不經意間牽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