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急步回了寢室,拉開門。
咦?奇怪,為什麼一個人也沒有呢?整整一幢樓似乎隻有他一個人。
他突然起了一件事,中午的時候乾告訴他船貴山頂上的神龍廟。
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這群人不會去山頂上了吧?
“喂喂,把電筒打開吧,看不清楚了啊。”前麵有人喊道。
“這樣……瞞著手塚一起去神廟不太好吧?”一路上大石都對這個問題耿耿於懷。喃喃自語。以至沒人再搭理他了。
沒錯,在這山路上借月光徐行的人們正是青學的一夥人。
九人同行,走在最前麵的是遙戀,緊隨其後是唯一,一個有帶電筒的乾。
“蝮蛇!如果發抖的話打道回去,現在還來得及。”桃城看著分明害怕的打顫卻硬撐著麵子的海棠熏語氣中有赤裸裸的嘲諷。
“誰……誰害怕了?回去的人應該是你才對。”不甘下落的頂回去,順帶一瞪眼。
“你說什麼!要打架嗎?蝮蛇!”桃城憤怒了,攥起拳頭吼道。
“我怕你嗎!?”雙眼對上桃城的眼睛。都是含著怒火,這到是幫海堂忘記了害怕光顧著吵架。
“這兩個人……幾句就吵起來了”大石無奈地對菊丸道“身為副部長應好好勸一勸他們”。
“就是就是,又沒有幽靈。”菊丸隨意的接話道。海棠一聽到“幽靈”明顯硬起的背狠狠打了幾下顫。
哦!忘記了,青學還有一盞照明燈。當龍馬將球拍遞給隆之後,那個‘bring’的火焰,幾乎照亮了數幾米遠的距離,絕對的天然照明燈——除了有一點被敲暈的危險之外。
出人意料,走在最前方的遙戀到成了最安靜的人了。所以才敏銳的察覺了一條隱在草叢中蜿蜒的小路。雜草撲在路上,不仔細辨彆是分不清的。應該是很久沒人走過了。
“遙戀轉身走過去,乾燈光一掃帶著各位跟了上去。”
路漸漸的開闊起來。最後的路竟然有五米之寬,地麵平坦,道路兩旁有直插雲宵的蒼柏。而每一棵蒼柏,即使是夜,也可以看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裂宛如嘲笑世人的渺小。奇特的是黃瀧的土地上沒有一片葉子,有風襲來,也沒有聽見林間“颯颯”作響的聲音極讓人懷疑是枯木。
總而言之,是非常神秘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