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主人!求您原諒我這個沒用的廢物吧!廢物蠢狗離開您會活不下去的,求求您原諒我吧!對不起對不起!”
他一個勁地磕著頭,這磕得可不含糊,把自己的額頭都磕得通紅。
看著費治言這個樣子,顧昀川也沒什麼表示,他甚至轉身去了沙發,悠哉哉地坐在那裡吃著冰棍。
費治言則繼續在那裡磕著頭道歉,等顧昀川慢慢地吃完了冰棍,才施舍給他一個眼神。
看到額頭那裡好像要流血了,他便輕飄飄地說:“誒呀,也不用這樣,畢竟我可不是什麼壞心眼的主人,快起來呀。”
看到費治言還跪在那裡,顧昀川又有些不高興了。
“我的話現在不好使了是嗎?”
於是費治言慌忙地站了起來。
他站在大門口,額頭通紅通紅,看著就很痛,但他不坑一聲,就隻是等待著顧昀川下一步命令。
顧昀川用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己右側的臉頰,壓出來個可愛的窩窩。
“哎呀呀,早這樣不就好了嘛。喏,過來呀。”
他伸了伸手,像是喚小狗一樣叫費治言到他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