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的老公肉麻想愛妻 (寵寵寵寵寵寵……(2 / 2)

蘇少卿繼續在爺爺的右邊,他不急著吃飯,幫雍拓儘孝。

蘇少卿親情滿滿地問,“爺爺,您要不要加鮮醬油?”

他這麼問有目的。

他知道雍拓過世的奶奶和自己是同鄉,飲食習慣最能喚醒親人之間的感情,他還想多講方言給爺爺聽,讓他知道雍拓在家裡提過爺爺奶奶。

爺爺不冷不熱,吃了兩口其他菜。

雙方又是幾分鐘的冷戰。

老爺子想起什麼:“碰碰呢,他中午吃什麼東西了?把他抱過來,我給他夾點黃魚肉。”

女管家:“蘇先生給碰碰送去一份午餐了,是他親手給孩子做的熊貓小點心。”

蘇少卿本來不想邀功的。

雍拓撒起脾氣說:“看到沒有,這才叫長幼有序,愛護親人。”

爺爺的抬頭紋一深,不耐煩道:“卿卿,嫁給這種人真是辛苦你了,有些畜生是到老也聽不懂人話。”

“沒有,我照顧碰碰是分內的,三哥,你今天不是給爺爺帶了一瓶茅台嗎?你們不如聊聊?”

在蘇少卿的提議下,剛發過火的雍拓可算鬆口陪老爺子喝起酒。

關係僵持的爺孫開掉了那瓶茅台。

老人家飲了一杯,麵色緩和的他還想考察三房,他問:“卿卿,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年年吃蘇式蓋澆麵?”

老爺子清楚雍拓不關心自己的過壽習慣。

蘇少卿鋪墊好前後關係的才智守住了餐桌場麵,他用家鄉方言問:

“您是惦記奶奶嗎?我聽管家老師說,從前您家住蘇杭一帶,你們是少年結發夫妻,她常給您做長壽麵。”

爺爺聽得懂蘇少卿說的方言,他想起那一口地道的麵:“人人在今天愛奉承我,我也隻是一個沒老伴兒能陪著的獨居老頭,除了我的結發妻子,誰還能盼著我回家趁熱吃長壽麵,問我要不要加那一滴鮮醬油呢,他們統統急著走了,雍拓,你是不是也很想丟下這個家直接走?”

雍拓被問的沉默,手腳發熱的他剛喝了親爺爺親自倒的白酒,他已經不能開車回家了。

他更不是不理是非的混賬,他老婆用心地做好了爺孫關係的鋪路石,他給個麵子說:“我怕交警抓我上微博熱搜,我今天留下住一晚上。”

蘇少卿放心了,他又用一個看向雍拓的眼神代表一切。

爺爺的眼裡也有光,突然想起來蘇少卿那張被豪門相看入眼的學生仔照片。

蘇少卿過去是清苦的好學生。

半年了,他把雍拓的妻子工作做得很好,人也變得更俊美儒雅,雖沒有繼續上學,他還是聰明用功的,爺爺忍不住給出實際讚譽:“卿卿啊,老三有你真的很好,你這麼文氣興盛,必定能前途無量。”

雍拓繼續倒出半瓶茅台,隨口和爺爺拉家常:“我都陪您喝酒了,您怎麼就誇我老婆?”

爺爺不理他的粗魯醉態,剝出一塊酥糖給孫媳婦吃,“卿卿,今天的湯圓甜不甜?我聽周牧說,你喜歡甜口,這點也像你們倆的奶奶。”

蘇少卿用嘴和手接,他以前很少主動對雍拓撒嬌,他這次咬碎糖果,分了半口給雍拓。

“嗯,好吃,三哥,我吃不掉,你也吃。”

雍拓發現,老乾部今天也挺能演的。

爺爺最關心他們的婚姻情況,雍拓摸摸蘇少卿的幾縷胎發,他酒氣裡的聲音肉麻兮兮:“吃不掉才找我嗎?嗯,卿卿給的怎麼這麼甜?”

“……”

蘇少卿聞聞氣味,心裡知道雍拓不是故意當眾叫他小名的,雍拓是真的有點喝高了。

他俊俏的額頭被酒鬼第一次的改口給羞到了,但他希望他老公除了喝醉,還是彆叫了。

沒感情的合同夫妻本來私下能溝通的地方也不多,他們叫小名有點像搭檔拍電視劇,多說兩句情話更有可能會做一夜噩夢嚇醒。

爺爺好在也不強求他們,三房台麵上的感情能穩定就行了,他拍了拍他孫子散發明顯醉意的胳膊。

“老三,澳門的那家酒店業務,我不讓老二兩口子管了,我全部給你接手了,你帶少卿一起過去玩玩,讓他也幫你做做法務部的工作。”

家裡老爺子突然丟來的一句準話,砸得雍拓的腦子幾乎酒醒過來,他興奮勁上來的手心出汗,背後也是熱騰騰的。

他拚命在外頭表現,周牧還幫他吹了半年,他爺爺都沒同意給他全部的管理權限,今天居然鬆口了?

一直以來,他在財富和欲望的索求心是直白的,他最看得起的事業能蒸蒸日上,更催化出雍拓的好情緒。

雍拓對功臣有了非同凡響的好感,他覺得結婚是正確的選擇,他上揚的嘴角現在就想狠狠親親一個人柔軟甜蜜的嘴角。

明顯的酒意。

不清晰的情意。

綿綿不絕如縷,他想聽蘇少卿好好叫一聲三哥,他要讓人像新婚之夜那樣地對自己叫一宿。

雍拓拿起酒杯,剩下的幾滴被喝了,他重重摩擦起愛妻之心格外火熱的後牙根,“我知道了,澳門的事交給我們倆做,老爺子,我一定一千萬聲好好……‘謝謝’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