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捱著想要的念頭爬出浴缸,蘇少卿又被雍拓托起屁股從地上抱起來。
蘇少卿無奈之下,笑著捶他了一下,“哎呦乾嘛。”
“彆撒嬌,我認真問你一句話,有人現在還會怕我嗎?”
雍拓喘著氣問。
蘇少卿摸了一下雍拓的紋身。
雍拓高大強壯的身體散發出隱婚中從未有過的火熱。
他問了第二次:“蘇少卿,再來一次,你會和我結婚嗎?”
蘇少卿靠著雍拓隆起的胸肌和虯節的臂膀,他被這種粗線條的質問有點征服了。
身體告訴他,他以前怕過這種性格,但他現在很難抗拒對方。
因為雍拓是這場婚姻的掌控者,丈夫的財力,氣質,心理,總是很強悍,這種強悍異常性感,任何軟弱者會很容易服從在他的掌心。
“我早就不怕了。”
蘇少卿的偏分頭型蓋住鼻子,臉焐熱貼住雍拓的肌肉,他的眼眸有種出水的媚意,溫柔呢喃:“人第一眼看不到的地方有很多,我們現在不也很好……我們好好過吧,三哥……”
滿後背紋身的雍拓露出一個笑容,一言不發地壓住蘇少卿。
他像豹,虎,把潔白羊羔生吞活剝了。
蘇少卿的身體是清瘦冷淡型的,但他光滑的皮膚很像牙齒咬下去會冰到你的光明奶磚,聞聞氣味透出牛奶的香氣。
雍拓想,蘇少卿到底是奶製品還是冰棍?可能都有,融化了更好吃。
反正抱的時候香香的。
雍拓嘴裡說出來的醉話也讓人崩潰。
我老婆真的好能榨。
等後半夜,二人把過程收拾好。
年紀輕的身體果真是潛力無限,二人爆發出雙倍的激情,他們以前從不這麼失去理智。
哪怕他們分不清這是因為利益還是感情。
雍拓抱著蘇少卿的肚子,他深深埋頭摟過來說:“我會對你好。”
蘇少卿臉紅耳赤:“你怎麼突然……”
雍拓的聲音很好聽,眼裡帶著陌生的感情:“你自己說的,我們好好過。”
明晃晃的月光落入兩個人未動過的心裡。
他們這場醉酒行為真的讓人挺滿足的,爽到爆的雍拓第一次對蘇少卿的態度特彆真情實感。
蘇少卿也不問他為什麼會改變,他們這關係從不能要求太高的。
想到這兒,二人便抱著入睡。
但蘇少卿從小認床,他怕黑,還會做噩夢。
雍拓說:“你就是豌豆公主。”
“彆笑我。”蘇少卿有點無奈。
“說不得?”雍拓幫他關好門,“是不是家裡好?”
蘇少卿同意一下,他把腿抬起來掛到雍拓的身上。
“家隻是一個屋子罷了。是三公子好,他好,他最好了。”
雍拓被勾得心癢:“少奶奶,我們以後是經常回來看望爺爺的人了。”
蘇少卿閉眼,吐氣:“嗯,我加到了方蓉姐的微信,她會和我們多說說爺爺的身體情況,還有碰碰的上學問題。”
雍拓:“真是好老婆,你怎麼不提我?你不是加了我的微信嗎?”
蘇少卿忍俊不禁地把臉彆過去:“我為什麼查你的微信?我不想影響你的應酬,你可以花天酒地的,我完全不介意,因為,我從來不喜歡你。”
雍拓的反骨發作了,蘇少卿今晚被逼著躺在他的胳膊上看完了他迄今為止的聊天隱私。
半年前,雍拓是四代圈的中心,他與朋友們喝酒,飆車,蹦迪的傳聞很多。
雍拓如今好像隻有他倆的小家了。
他這個婚前狂野的公子哥成為了一個標準的集團四代。
他看起來會是一個好三哥,兩個人的心真的靠的攏。
這麼看,雍拓對他雖說沒有感情。
但在雍拓的角度,蘇少卿身上的價值應該遠不止開始的那點了。
蘇少卿還想到雍拓的爺爺提出讓他做澳門的法務,蘇少卿底色一深的眼神有點沒信心。
他對碩士畢業證最後沒拿到的過去多少有自卑感。
不讀書,沒學曆,他會不會很難跟上這個大家族的要求?
蘇少卿心裡搖搖頭,他還是彆奢求澳門的事吧。
這半年,他對雍拓從來隻有索要,毫無實際付出,他當米蟲當的時常小心翼翼。
他現在不想拖雍拓的後腿,人活在現實還是圖些利益更好。
今天的壽宴工作就是他的初次嘗試。
蘇少卿沒有那麼在乎他爺爺,二哥二嫂和碰碰。
蘇少卿所做的事,講出的話,他心底真正看向的人隻有雍拓。
總之,這是一個美好的壽宴,酒很助興,雍拓也成功拿到了好處。
蘇少卿這個隻會哭的笨蛋活了二十六年,今天好像才是第一次成為了一個擅長經營,容忍和算計的人。
還有,那條清蒸野生大黃魚太鮮美了。
他回家要讓慧姨馬上試著做一碗黃魚餛飩,餛飩裡頭包蝦仁,蟹籽,他和雍拓下周的早餐食譜也有了著落,他光是想想,口水真是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