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一遍,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幾個長老七嘴八舌的吵了一番,也沒知道這到底是誰做的好事。
“夠了,吵吵嚷嚷的算什麼,讓彆人看了笑,我真有這般大能便好好排查一番,說不定人家是剛出關的呢。”
最終是由二長老發言製止住了這一幫人。
“你可還記得那人長什麼樣嗎?”
本來想脫口一句長得很帥,但是硬生生給忍回去了。“穿著一身青衣,腰間掛了個玉佩,弟子無能,沒能提前準備好影像石。”
“罷了罷了,叫那群弟子們好好排查一番,看看這城中到底有多少人,總歸是有人見過他們的。”二長老揮了揮手,便叫那些人都先走了。
“若是能得此大能相助,我們門派必定會再上一層樓。”
二長老叫人都下去之後,而此時卻來了個熟客。
“長生,你可有什麼事情?”
來者正是何長生。
“見過二長老,不知弟子們可上報了,今日拿柳枝殺人的那一位道友。”何長生衣服沒換,隻不過身上的氣質倒是多了幾分矜貴,完全不像是剛剛那副諂媚的模樣。
“自然,怎麼你可認識那人?”
“在春神廟相遇,正是我把他帶來到擂台賽。”何長生輕輕一笑。“不過他隻告訴我姓謝,像是剛出關不久,而且秦老板與他頗有幾分投緣。”
何長生停頓了一番。
二長老有些詫異,“秦鶴淵?這小子天天不學無術,以為掌管那個天下第一樓就了不起了,隻不過他居然提前到了。”
二長老摸了摸他自己的那山羊湖,自顧自的分析了一番。“此事並交於你安排,務必將他留在雲諫山。”
“這是自然,過些日子我可以找個好由頭將人請過去的。”
“你父親他……”二長老欲言又止,最終閉了。
“長老不必多言,養父待我如親生,我自然會為門派鞠躬儘瘁。”言罷何長生作揖離去。
另一頭的謝霖笙倒是樂的自在,好好的圈了一番地,打算日後在這裡種一些花果,那熟練的模樣倒真讓人瞧不出他是個神仙。
“這裡雖然是靈氣不多,但是出個中品或者是上品,到也不算是什麼難事。”
謝霖笙作為春神,掌管春種為這些事情向來是頗有講究。
謝霖笙忙完了手頭上的事,坐在那院中的石桌上,想起了腰間的玉佩,便從腰間拿起玉佩放了下來。
“秦鶴淵……”謝霖笙隻看得出做工不錯,但現在修仙的人倒是什麼都有,這麼輕易的就認了個朋友,倒也真是奇怪。
“隻是沒料到我魅力如此大,秦老板還要特地找人查我。”謝霖笙從地上然後起個小石子,往左邊輕輕一甩。
“你說是吧,秦老板?”謝霖笙是不知道這人安的什麼心思。
“哎,霖笙兄好身手,我這才剛來就被明裡暗裡諷刺了一番,我這臉倒也沒處放了呀。”秦鶴淵倒也不急,從圍牆上一躍而下。
謝霖笙倒也不動,“秦老板好興致,怎麼喜歡看彆人挖菜是嗎?”
“你話如此多,為什麼還要裝出一副冷淡的模樣?”秦鶴淵好一番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
“嗬嗬。”謝霖笙是真想給這人一個白眼。
“我這確實是剛來沒多久嘛,覺得你投眼緣便使了點法子。”
“所以你是把何長生好好拷打了?”
謝霖笙覺得這人是能乾出這辦事的。
“哎呀呀呀!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是那幫人嗎?隻不過是托人問問罷了。”秦鶴淵岔開了話題。“這些都是霖笙兄要拿去賣的嗎?”
“秦老板。我賣東西倒也用不著來告訴誰吧。”
謝霖笙冷哼一聲,這種居心叵測的人他見的多了,說不定這人一會兒就想著把自己給就地解決。
“彆老拿這樣的心來揣摩我,我可是天大的好人啊,”秦鶴淵不急不惱,饒有興致的坐在了謝霖笙對麵。
“我一向對實力高強的人有所偏愛,更何況你人長得還這麼好看呢。”秦鶴淵好一番不著調的發言,倒是讓謝霖笙起了好一陣的雞皮疙瘩。
“一般來說,說自己是好人的,多半不是好人,而且你對誰都如此說話嗎?”謝霖笙不禁問道。
秦鶴淵一愣,隨後輕輕笑了聲。
“倒也不是,自然是隻對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