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天氣真好。”
她低了低頭,嘴角不可察覺的笑了一下。
“叮!”電梯到了,隨著高跟鞋的噠噠聲會議室的門被推開。眾人都異常安靜,那些員工有一眼沒一眼的打量趙燁霆。
趙燁霆確實長得出眾,皮膚病態的白。銀發背了上去顯得隨意又帶著痞帥,眼睛上調,給人一種不正經又不好惹的即視感。
錢瀅瀅在寬大風衣的包裹下,是瘦小的身材。她在剛剛很短的時間裡紮了個低馬尾,隨後就開始認真聽員工彙報APP。手指在桌子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敲了敲,嘴巴右下角有顆不明顯的痣。
“對於甲方的提議,我采用了簡潔明快的方案。為了讓雙方共贏,我們要在這裡收取利益……”
錢瀅瀅對這個方案嫌棄的毫不避諱,這場會也沒有達到她滿意的效果。不過她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去辦公室見那個祖宗,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還沒走幾步,她就聽見了辦公室內的男生:“不是,你在搞笑?錢瀅瀅,她不是酒吧那個白毛少女。抱個電吉他,天天把吊帶當睡衣穿嗎?”
她的經紀人好像極小聲的跟他說了什麼,隨後,男生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不是吧?怎麼當初的精神小妹還要簽我了?”
錢瀅瀅聽的頭皮發麻,短短一分鐘,他把自己以前的黑曆史全給扒出來了。
她也不知道趙燁霆聽沒聽到,誰又知道他是不是在偷笑呢。但此時趙燁霆眼神好像很空洞,因為他一開始遇到的少女是黑發,現在的少女還是黑發。
原來,她也有銀發的時候嗎。他下意識碰了碰自己的頭發,心裡湧出不知名的感覺,跟自己一樣的發色。
直到趙燁霆為她推開門,裡麵的男聲徹底沒有了,孫笙澤再次看到錢瀅瀅的時候,心裡暗罵“操……”
錢瀅瀅看著麵前的少年笑了笑:“孫笙澤?你好,坐下談吧”。
“昂……嗯。”
錢瀅瀅笑不露齒,隨意翻看了他的資料。他年少時開始在酒吧彈吉他唱歌,被他的經紀人相中,簽約後出了幾本專輯沒想到收獲巨大,今年還獲了獎,沒事就上上綜藝,錄錄歌。
錢瀅瀅確實挺滿意的,但場麵似乎有些尷尬。
錢瀅瀅把文件一推,隨後對他賦予了肯定。
他平時懟天懟地懟空氣,但這麼久沒有一個黑料,尊重女性並據了解他的童年並不美好,因此還得了一種類似自閉的症狀。
作為一個rapper他因被前公司壓榨,公司分紅不平等,他無奈退出,並大膽在歌中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