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刺,三場殺戮拉開帷幕 湛藍的天空中……(2 / 2)

穿越之斷翅蝴蝶 夜羽玲 12474 字 10個月前

當所有人逃離開後,男子拔劍一揮,劍光一閃刺痛了正在仰望星空的紫月,低頭一看,天!怎麼這麼多人?還都是刺客打扮,不會是來找自己的吧!正想著呢!男子一聲喊道;‘殺‘

七八個男子揮劍衝了過來,‘啊‘真的是來找自己的,天呐!我這是得罪誰了,招來這麼多人,自己手無寸鐵,怎麼應負?哎呀硬著頭皮上了。一名男子揮劍朝心口刺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奪過他手中的劍,嬉笑著說道;’就借你劍一用吧‘(*^__^*)嘻嘻……朝著他的腹部猛揣一腳,踹飛出去,撞飛了衝過來的幾名黑衣男子,這些人似乎鐵打的一樣,爬起來又衝了過來,哎呀呀!怎麼辦呢這麼多人,看來要拚一次了,緊緊握住手中的劍向著生與死的距離慢慢靠近,進入了一場混戰,而帶頭的男子卻隻站再一邊斜眼看著,劍一揮,一斬,一劈,打到幾個,傷到一些,帶頭男子見狀也持劍殺了過來,幾個受傷輕的仍然持劍一起衝過來,經過一翻打鬥,已經漸漸有些體力不支,可是不能倒下絕對不能在敵人麵前倒下,堅持。看著飛衝過來的幾個人,將劍拋向半空運足內力將半空中的劍陣碎,變成無數塊,運足真氣手一推像仙女散花般無數塊向著他們飛去,帶頭男子見式揮劍抵擋,其他人沒有躲閃開的都被割傷,打中,躺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著身軀。帶頭男子也運氣將碎塊掉轉方向朝著紫月飛去,一時連連躲閃不急被其中一塊劃破左胳膊,疼痛瞬間蔓延全身,血液順著傷口流淌出來,染紅了衣袖,忽然眼前的景象變的有些模糊,渾身有些酥軟,難道劍上有毒?意識變的越來越模糊連連向後退去。而在屋頂上一直站著一抹黑影,眼睛從他們打鬥開始就一直盯著,在樓頂上一直徘徊著是否要出手幫忙,按照以前他是不會理會這樣的事情的,可是那個纖細的身姿深深的吸引了他,讓他難以袖手旁觀。帶頭男子趁機握緊劍對著紫月的心臟逼近,而紫月這時已經體力不支站在那動彈不得,眼看著就要被劍穿透,’咻‘男子手指一彈,暗器將劍震斷成兩截,以最快的速度抱住了她即將到底的身體,隻有一種感覺——好輕。帶頭男子也被震的連連後退幾步。紫月,在即將到底的刹那在一次落入了那個冰涼的懷抱,他雖然蒙著麵可是那雙黝黑,冰冷的眼睛一直未曾忘記,喉間傳來一股腥甜突然猛吐一口血,所有意識被黑暗吞沒,墜入無底的深淵。

抱著懷裡的人,黑夜中因為距離所以沒有看清她的樣貌現在就在自己的懷裡才發現她真的好美——一頭烏黑的直發被兩根白藍相間的發帶緊緊纏繞著紮成馬尾,長短不一的發帶同發髻一起垂落在腦後隨風輕擺,一縷斜長的流海有些淩亂的遮住了她的左眼,順手屢了屢,露出一對如柳的眉毛因為疼痛而微微緊皺著,修長的睫毛下閃動著一雙靈動的眼睛,眸光中閃動著如繁星般閃亮的光芒,卻在瞬間緊閉,光芒被眼簾消散,如雪的肌膚,身上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一張透著魅惑、粉嫩的唇瓣,微微泛紫,像中毒的征兆,一襲淺藍色的衣衫將她的身姿顯的更加纖細,苗條,仿若仙女一般,衣領裸漏的地方隱約露出一條紅繩不知道紅繩上墜著什麼?有些失神的想伸手去拿著看,這時那名帶頭男子冷哼一聲;‘多管閒事‘在此拔劍揮來似要將紫月置之死地,才肯罷休,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橫抱著她,打鬥不便,幾番閃躲,將昏睡著的她放在旁邊的石桌上,拔出腰間的軟劍,劍中發著邪惡的暗光,’唰、唰‘與男子糾纏起來,這是他第一次為了一個不相乾的人如此拚命。劍與劍相碰摩擦出駭人的火花,劍氣震碎了腳下的石板,和路邊的柳樹也被劍氣震的柳枝左右搖擺,幾片柳葉飄落下來,正要落在紫月的身上時,黑衣男子一掌揮去利用掌風將其打落在地,看著昏睡中的紫月,心裡倍感焦急看來必須要速戰速決了。於是經過一翻廝打,帶頭男子終於敗下來,怒吼一聲;’走‘其他幾乎忘記了疼痛人瞬間爬起來,拿起手中的劍,和他一起消失在黑暗中。

將她輕輕抱起施展輕功朝著西城門外飛奔而去,皎潔的月光穿過濃密的樹葉照射在山林間,因為抱著昏睡中的紫月長時間的奔走額頭間滲出了些許密汗,看著她白皙的臉龐因為疼痛顯得更加蒼白,手指放在她的鼻尖一式已經氣若遊絲,微微發紫的唇瓣更加黑紫,看著她在生與死的邊緣掙紮著,心裡有著莫名的心疼,黝黑的眼眸下流動著不知名的情愫,為什麼他會對一個陌生的女子有著莫名的心疼呢?傷口不斷滲出暗紅色的血液染紅的衣袖沾染了他黑色的衣衫,看著這觸目驚心的紅,心裡更加的焦急與不安,撕下一塊布料將她受傷的胳膊包紮後,將她橫抱起來繼續趕路。

與此同時,以為事情已經解決了的紅兒穿梭在熱鬨的人群裡,心裡有著說不出來的開心,笑容更加美豔動人。‘咚咚、咚咚’軒的房門在此被敲響,以為是月看煙花回來了,就頭也沒抬的說道;‘進來,門沒關’

推門而入細膩的嗓音喊道;‘流大哥’聞言驚訝的抬頭,一雙溫柔如春風的眼眸在觸碰到紅兒那驚豔的姿色後變的有些閃爍不定,一夜不見,她就有了如此的改變,紅兒真的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美豔女子。可是在美豔動人在他的眼裡他的心裡依舊隻住著一個人。而現在那個人去了那裡呢——

‘流大哥你在看什麼呢?‘唇角勾漏出迷人的笑意,像綻放的玫瑰花般豔麗。

‘月,沒有跟你在一起嗎?‘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看到她心裡頓時充滿不安。

聞言!笑容僵在唇角,心裡頓時惱怒道;又是月姐姐。

‘她沒有回來嗎?‘故作無辜的說道;

‘什麼?你真的和她在一起,那為什麼就你自己回來了,月呢?‘語氣有些低沉的吼道;心裡越來越不安越來越急,他有一種感覺他這次也許會失去她。

‘剛才我和她在攬石橋休息我讓她等我一下,可是我回去的時候她就不見了,我以為她回來了,所以•••••‘低語道;

嘭!聞聲抬頭望去,軒已消失在門外,心裡頓時氣惱,狠狠的一跺腳也跟了出去,追著他遠去的背影喊道;‘流大哥等等我。‘

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攬石橋,昏暗的街道已經沒有行人,墨黑的河水悄無聲息的流淌著,手中的折扇被他緊緊的握在手裡,看著地麵的碎石一眼就能看出是被劍氣和內力震碎,地上還有打鬥過的劍痕和血跡,看似不隻是一兩個人那麼簡單,看著這一幕幕驚人的畫麵,心裡的恐慌越陷加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紅兒緊追過來,有些喘氣的撫著胸口說道;‘流大哥——

‘月呢’一聲怒吼,目光如劍,似要將她刺穿一樣直直的瞪視著她。

驚恐的望著他,似乎忘記了呼吸般望著他,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失態,一貫溫柔如春風的眼眸變的那麼陌生,‘流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有些哽噎的低聲答道;

握緊折扇他開始瘋狂的到處尋找,這一夜他沒有停歇,四處奔走,就差不興武城挖地三尺了,眼前不停的閃過她生氣時略顯俏皮的臉龐,想起她最後說的話;‘不去可是你的損失,千萬不要後悔哦。‘現在他真的後悔了,為什麼沒有跟著一起去,這樣她就不會從他的身邊消失了,曾經說過要保護她的可是為什麼他總是沒有保護好她。停在某個角落有些失神的望著前方昏暗的街道已經空無一人,身後紅兒卻一直緊緊的跟著他。唇角卻泛起一絲輕笑,心裡無比堅定;‘她果真消失了再也不會有人在阻礙我們了,流大哥你始終是我的’

在門外等候已久的莫龍和冷虎再看到陳鉉楓懷裡抱著的人時都迷茫的互相看了一眼小心的問道;‘門主她是~••?’

退下,——話語冰冷帶著不可抗拒的命令,

是,是。二人互看了一眼便迅速消失在了門外。

房間裡,將她小心的放在床上,撕開她的衣袖呈現出一道狹長的傷口,熟路的為她撒上獨門的金瘡藥可以致傷去疤,因為這樣的絕色佳人又怎麼可以留下疤痕呢,對於從小就在黑暗和廝殺中求生存的他來說擦藥包紮已經是最熟門熟路的事情了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包紮著深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看著她昏睡的容顏蒼白如紙心裡分外憐惜。。

在解藥庫裡不停的翻找著,該死為什麼會忘記讓那些人留下解藥呢,做事不留餘地的他這次不禁放過了他們而且還如此疏忽。一翻尋找終於找到了。可惜怎麼喂都沒有辦法吞下去,隻好將解藥放入自己的口中絞碎喂給她。當他的唇與她的唇相碰時,他明顯的感覺出渾身的血液在不斷的沸騰,膨脹,她柔軟的唇瓣充滿了巨大的吸引力讓他久久難以挪開,難以釋懷。外麵蛐蛐發出‘嚶嚶’的叫聲才迫使他回到現實恢複理智他隻是在救她並無其它••••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卻出賣了他。其實他完全可以不用理會她的生死,可是看著她那張迷人的臉龐,他始終沒有辦法不去理會。

這一夜,是最不尋常的一夜,有人心痛,有人心疼,有人欣喜,有人愁。月亮在悄無聲息中隱去,太陽在白光中閃現。

一夜的忙碌終於將她從閻王手裡搶了回來,試探一下她的鼻息已經變的平穩,黑紫的唇瓣也恢複了淡淡的粉色,就像綻放的粉色玫瑰花一樣充滿誘惑。他在忙碌的時候她卻又做了那個相同的夢——滴滴!滴滴——車子來來往往在飛快的傳流著,我,我怎麼會在大馬路中心?

叭叭——喂!找死啊,快讓開,在大馬路上嚇晃悠什麼呢?一個粗聲粗氣的司機,打開車窗衝我不停的喊道;

啊!對、對不起,呼~嚇死了,——

關上車窗飛馳而去——

滴滴!叭叭!滴滴!叭叭——

啊啊!不要在按了,頭都快炸開了,捂著雙耳低著頭在車流中狂奔。

喂,找死啊,喂,你不想活了,喂,大馬路上亂跑什麼••••••

謾罵聲響徹耳邊。

嘭!撞向了一個冰冷的懷抱——

那個懷抱似成相識,張開雙眼望去強烈的陽光被他高大的身軀遮擋,她終於看清楚了他的樣貌,那雙黝黑冰冷的眼睛從未忘記,他就是那個在公交車上遇見的男子,怎麼會出現在這呢?正在思索時男子將她扶起,冰涼的大手覆蓋在她小巧細膩的手上拉著他在車流中不停的奔跑‘隻要牽著我的手,跟著我就會沒事。’被他的話帶動著腦子似乎進入了空白狀態隻知道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跟著他不停的奔跑,奔跑•••••直到從夢中醒來。

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寬大柔軟的床上,被子上還殘留著男人身上特有的體香,額~~!等等,男人??忽然腦子似冷水潑了一下清醒過來,她現在正躺在一個男人的床上??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不小心牽動了傷口,左胳膊傳來陣陣刺痛,右手支撐著身體才勉強坐到了床邊,向傷口看去,被厚厚的白布條纏繞著一圈一圈饒的很仔細,整潔,不知道是誰幫她包紮的嗎?在仔細看去才發現啊??袖子怎麼不見了,天呐!現在的衣服怎麼變成了一隻袖子咯,整條胳膊都裸漏再外,忽閃著一雙靈動的大眼在房間裡來回掃視著,房間乾淨整潔,寬敞帶著一點點昏暗,一番掃視最終目光定格在窗戶邊,一抹黑色的身影咂如眼眶,他與她正好形成一個斜角,在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他的側臉,一襲黑衣罩體,衣領裸漏的地方有一根紅繩映入眼簾不知道繩子上墜著什麼?一頭黑色的長發肆意的披在肩上,幾絲淩亂的發絲被風吹的時而輕輕飛舞,時而落在臉頰擋住了他那雙黝黑冰冷的雙眼,眼底閃現著不知名的情愫,膚色是男人身上特有的古銅色,臉上平靜如水沒有任何表情,眼睛直直的盯著窗外,出了神,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外界的一切似乎都與他隔絕了,陽光一點點從窗戶裡爬進來照亮了昏暗的房間,卻照不亮眼前的男子,從頭到腳全是黑色,散發著一股逼人的寒氣,連陽光似乎都被他的寒氣鎮住,不敢在他的身上跳躍,隻能環繞在他的周身,在腰帶上鑲嵌著一棵翠綠色的玉石,小小的很精致在陽光下散發著淡淡的綠光,這是他身上唯一能找到的‘亮點’,給他黑色的身影曾添了一點妖嬈之氣。他給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人是個‘迷’,像這樣的人一般都有著痛苦的經曆才會偽裝自己將自己冰封起來••••所以她想要將他一點點挖掘,一點點撥開他神秘的麵紗。

咳咳,咳咳。這是引起他注意的唯一辦法,因為她現在行動不便。果然聽到響聲男子收回目光,聞聲望去,她已經坐在了床邊,正忽閃著一雙靈動,透徹的大眼望著他。

‘昨晚上是你救了我嗎?’謝••••臉上散發著陽光般燦爛的笑容,

‘不必’話語冰涼,沒有絲毫感情。將頭在次轉向窗外不在多看一眼。

後麵的謝你兩個字被他冰冷的話語硬生生的塞了回去,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不跟他計較,一邊彎著腰穿鞋一邊繼續笑的一臉燦爛‘那算我欠你一次’

‘不用’又是一句寒冰帶霜的話,臭著一張冷峻的臉。

聞言,停下穿鞋的動作抬頭望著他,心裡仿佛有一把火正在慢慢點燃,卻還是強忍著將火壓製熄滅,因此笑容變的有些不自然但還是繼續笑道;‘我以後一定會換給你,或者把這送給你當做酬謝’說著就要把掛在脖間的玉佩取下。隻是才準備要拿手就僵在了半空。

‘沒那個必要’——依舊是一張冰山臉。

怒火在也壓製不樁噌’一下,燒至眉毛。有些誇張的下了床,三步並作兩步走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他的身後,在與他相隔不到20CM的距離停下,他卻突然轉身俯視著她,因為身高的差距太大她隻能仰視著他,一張充滿冷酷的俊臉,清晰的展現在眼前,一雙傲視的眼眸充滿冷漠,身上散發著如薄荷般清涼的寒氣,似乎要將心中的怒火澆滅,望著他那張冷峻的臉一時語塞,隻能瞪著大眼愣愣的望著他——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男子也為之一愣,身體僵直的站著,看著她那雙燦若繁星的眼眸,充滿了怒火,冰封的心好像正在被她的怒火融化,一點點溫暖流進血管裡蔓延全身。撅著嘴,板著臉,忽閃著一雙大眼,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在生氣反而感覺有些俏皮、可愛。看著她忽然有種想笑的衝動。

兩個人就這樣四目相對,一直對望著,好像全世界隻剩下他和她,整個房間都安靜了,靜的隻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在不斷的加快,‘砰——砰、——砰砰••••

‘怎麼‘——一句充滿挑釁的話語打破了安靜的氣氛。唇角掛著一抹輕視。

剛剛澆滅的怒火在一次被他的話語點燃,終於忍不住爆發,雖然她現在頭發有些淩亂,衣服有些亂袖子也少了半隻,看上去有些狼狽,身體也還有些虛弱,傷口扯裂傳來陣陣刺痛,但還是拿出了潑婦滿街的架勢一手插腰、一手指著他、滿臉怒氣的吼道;‘昨晚上你救了我,我隻是想跟你說聲謝謝,你為什麼不聽我把話說完,你這樣很沒禮貌,而且你難道就會說不?不會說點彆的嗎?你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欠你一次,但是你也不用一直臭著張臉給我看吧,你都不會笑一下嗎?裝什麼酷?看的我隻想哭?哼!你記住了我趙紫月不會一直欠你,以後我一定會把這份恩情連本帶利的還給你••••••吼吼~\(≧▽≦)/~一口氣吼到底差點憋死,但還是意猶未儘的繼續發著威‘你••••’看著他一語未回,一臉的平靜,平靜的看不出任何表情自己在這大發雷霆的訓斥著他,而他卻可以如此平靜的看著自己。真是氣死了,在怒火的驅使下一聲狂吼‘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呼呼••~

就這樣一直看著她,聞著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香氣,如同受了蠱惑一般隻知道愣愣的望著她,一張粉嫩的唇瓣一張一合,就這樣呆呆的聽著她漫罵,訓斥,一語未發。從他踏進這黑暗的‘地獄’之後除了師傅以外,沒有人敢對他這麼大聲的講話,更沒有人敢這樣大聲的訓斥他,而眼前的女子卻這樣的與眾不同,這樣靜距離的和她相望著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不在平穩。這是什麼樣的感覺?他自己也陷入迷茫了。突然被她的震天吼拉回現實,怔怔的望著她,看看她那有些狼狽的樣子越發的想笑,可是卻不知道如何笑,他早已經忘記了什麼是笑,什麼是哭,因為哭和笑已經遺棄了他。看著她受傷醒來自己並不是想要這樣說話的,他想問她,傷好點了嗎?還痛嗎?可是話到嘴邊為什麼就變成了這樣,他自己也搞不懂。

‘你到底’——又一次生氣的狂吼道;可惜話還沒有吼完。

‘說完了’——帶著淡淡的嘲諷

‘嗯?’瞪著雙眼有些好奇和不安的回道;

‘走吧——莫龍送客’。語氣有些低沉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命令。

‘是,姑娘請。‘門前突然閃進了一名黑衣男子低著頭有些恭敬的說道;

‘你••••你••你這冷血,無情加沒同情心的動物我還受著傷呢就要我走,哼!不用你找人趕,我自己會走,,叫什麼蟲的前麵帶路’說罷轉身就走,唉簡直被他氣的有些語無倫次了。

‘等一下——低沉的聲音在跨出門口的那一瞬間響在耳畔。

聞言!不耐煩的轉頭吼道;‘又想怎麼樣‘

‘把鞋子穿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聽,他的聲音居然不在冷冰冰的而是變的有些溫和。說著就蹲下身將她的腳慢慢抬起,認真而小心的幫她把鞋子一點點穿好,雖然低著頭但是那傲視冷漠的雙眼有著一抹溫柔在眼眸迅速閃過,卻被她瞬間捕捉。

看著眼前的畫麵,那個叫莫龍的也為之一愣,一臉的不可置信。

而她望著眼前的男子,一會冷如冰山一會溫柔如水,陷入迷茫他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到底那一種性格才是真的?如此傻傻的站著直到他幫她穿好鞋子,她才回國神來,這樣的男子真是讓她哭笑不得。

‘走吧‘又是一句寒冰帶霜的冷話,語氣又恢複了冰冷。剛剛的好印象隨之破滅,朝著他撅起嘴重重一‘哼’,轉身離開。

門外忽然又閃進一抹黑影,雙手抱拳略顯恭敬,一臉謹慎的看著陳鉉楓‘門主要不要••••用手在脖子間比劃了一個哢嚓的動作,以絕後患?’

聞言!抬手一揮示意他不用,‘走,讓她•••••’兩個身影在門前一晃,房裡頓時空無一人,都消失了。

一路上,因為太生氣隻知道低著頭生悶氣,隻知道跟隨著前麵的身影東走西拐,忘記了看看這裡的環境,直到來到了大門口,‘姑娘,到了請吧’語氣跟那個冰山一樣冷,真不魁是一家人。停下腳步聞聲抬起頭,隻是一句話的時間就隻剩下自己一人了,看著眼前的景象瞬間傻眼了,放眼望去這裡除了是山之外就是山,而且那些山的形狀怎麼都是一樣的嗎?自己這一夜之間到底來到了那裡?大門前有三條路自己到底該走那一條?而且看看天色如果按照現代的時間算現在應該也隻是淩晨5點多吧!這麼早我該去找誰?路也熟。越想越生氣為什麼就這樣把自己扔在了門外那‘動物’真是夠冷血的,不行我要回去問一下,欲轉身,可就在轉身的一霎那身後被人輕點一下,眼前迅速陷入黑暗,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誰就失去了意識,與大門上那高高掛著的匾額失之交臂,沒有看見那兩個金燦燦的大字。

駕——籲!一輛馬車停在了門前,大門口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三抹黑影,陳鉉楓抱著昏睡中的紫月,有些憐惜的看著她那張透著蠱惑的臉,久久凝望,冷虎坐在馬車上‘門主,’聞言!收回目光將她放置在馬車上,看著她忽然有了些許不舍,,莫龍向前輕喊;‘門主,時間差不多了’。這才下了馬車,站在旁邊一臉的平靜,‘放在城門外保證她安全了你在離開’

‘是,門主放心。’說罷!一揮馬鞭揚長而去,看著遠走的馬車心裡的不舍越加強烈,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眼前突然閃現她那張俏皮的臉。

還會在見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