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現在怎麼辦?’哐,一手將劍扔會死人堆裡,走到他身邊停下。
‘先看看他們是什麼門派的人,’說著就摘下那女子的麵巾,麵巾下是一張清麗脫俗的容顏,可惜已經去見了閻王,眼睛仍然死死的盯著沒有焦點的地方,死不瞑目的樣子,將她手腕上的衣袖縷上去一看,在右手腕上刺著一個標記,是刺青,一顆星星中插著一把刀,‘這是暗門還夜門的標記呢,不過不管是那個門派的,都和金血門的人脫不了關係,可以肯定他們確實在找鉉冰劍,目的引蛇出洞,讓拿著劍的人自投羅網,果然聰明,還好沒有讓他們回去稟報否則我們以後就永無寧日了。’
現在事情都查清楚了,‘月,走吧’
嗯——
在跨出大門之前,軒,將扔在地上的火把遠遠的扔進其中一間房間,啊!紫月驚恐的喊道;‘軒,那樣會著火的啊!’
‘就是要把這燒成灰燼,要不然會引來更多麻煩的,而且這麼多死人你想讓他們都這樣暴屍荒野嗎?生前死的那麼慘,死後連個葬身之處都沒有,不是很可憐?不如燒成灰燼好過被豺狼野獸吃掉的好啊,是不是?月’
嗬嗬,還是你想的周到,轉身看去,身後已經陷入了一片火海,,不斷的傳來房屋倒塌的聲音,還有木頭燒灼的聲音,天亮後,這裡一切都會消失,化作塵土。化作青煙,化為灰燼消失在天地間。
最後看了一眼,轉身淩空飛度,兩抹身影消失在黑夜裡。幾番飛簷踱步終於來到了徐家,站在店門外,向裡麵看去,裡麵一片狼藉,所有的玉器都被摔的粉碎,沒有走進去,而是朝著他的府址走去,一百米的地方就是徐家的住宅,門是開著的,剛進去就聞到了和山莊裡一樣的血腥味,到處都是斑駁的血跡,可是怎麼一具屍體都沒有呢,屍體都去那了。有些好奇的掃視著整個大院,依然沒有看到,忽然‘噓’有人,軒比了個禁聲的動作,直指房頂,嗖,同時飛身上了房頂,匍匐在房頂上,向著那一處唯一閃著亮光的地方看去,那是徐家的後院,依稀種植著幾棵櫻花樹,還有一些盆栽,在院子的中心,有一個很大的坑,裡麵躺著徐家上下所有人的屍體,都擠在一起,旁邊站著一名身穿破爛的衣服,頭發亂蓬蓬的,有點像乞丐的打扮,肩上還扛著最後一具屍體,順勢扔進了坑裡,撿起鐵鏟就開始往裡填土,嘴巴裡不斷的念叨著‘你們就安息吧!就算有什麼冤屈,化作了孤魂野鬼的可千萬不要來找我,千萬不要!我隻是一個乞丐,做了大半輩子的乞丐,每天都在乞討中過生活,真的是過夠了苦日子,不要說我趁火打劫,我隻是想要一點錢財過點好日子,而且你們也都帶不走了,留著也沒有用,所以,千萬不要來找我,千萬不要,’一邊說著一邊將他們一點點掩埋,向他的身邊看去果然旁邊放著一個袋子,看上去還不小啊,裡麵都是什麼?
看著那個乞丐,心裡忽然有了個想法^_^嘿嘿!衝著軒壞壞的一笑‘軒,你在這等著,我讓你看一出好戲’說著起身輕手輕腳的站起來,將頭發上的發帶解下,頭發披散在肩上,把它往前屢屢,遮住了整張臉,哼哼!然後起身在空中飄然非去,嗖從那人的身後飛過,身影在燈光下閃過,映射在牆壁上,男子聞聲驚恐的轉身一看,什麼都沒有,臉上被灰塵撲滿,卻下的有些慘白,嗖!又是一次飛快的閃過,男子驚慌的不敢在往坑裡填土,拿著鐵鏟的手也在不住的顫抖著。
嘭!啊呀,由於頭發擋住了眼前的視線,一頭撞在了牆壁上,嗚呼!!疼,早知道就不全部擋住了,狼狽的慢慢站起身,借著那微弱的光火,將身影投射在牆壁上,聲音壓的很低,雙手張成魔鬼抓一樣在眼前不斷的住著空氣以示恐怖的氣分,淺藍色的衣衫在漆黑的夜裡顯的更加鬼魅,‘嗚~嗚拿-命-來-來來’把聲音壓的很低,很粗,故意拖長了音量。
男子此時看著遠處樹下那抹身影嚇的趕緊跪下,臉上寫滿驚慌和恐懼,不停的磕頭,念叨著‘饒命啊!饒命啊,我沒有惡意,真的沒有我隻是想要點錢財而已,饒命啊,’頭磕的比搗大蒜還快,蓬亂的頭發也隨著他的速度上下翻卷著,渾身顫抖的跟篩芝麻一樣,嗬嗬,看起來真想笑可惜得忍樁說,是誰害死我們的,不說就拿命來’
‘我不知道啊!我隻是見開著門就進來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求求你了,饒命啊,不要殺我,’
‘嗚~嗚~~嗚——滾’一聲鬼吼嚇的那人,起身瘋了一般‘啊~~~~’跑了出去。
見他跑遠了這才鬆了口氣,頭發遮擋的難受極了,隨手扒拉扒拉,用發帶隨意的紮起來,咳咳,搞的嗓子都難受。嗖~軒輕巧的落到紫月身邊,看著她那有些淩亂的發髻,和布滿灰塵的臉龐忍不住輕笑著,‘月,你o(∩_∩)o…嗬嗬,還真是與眾不同啊!裝鬼裝的可真像哦。’說著由輕笑轉為捧腹大笑^_^哈哈•••••
‘你,你的意思是說我長的很像鬼咯!’聽著他那欠揍的笑聲,兩眼冒火的怒瞪著他,由於生氣聲音都變的有些怪異。
‘瞧瞧,生氣的樣子就更像••••’笑聲更加誇張,眼睛都米成一條縫了,唇角掛著一抹戲謔。
哼!我讓你笑,順手扯下一塊不料堵住了他的笑聲,‘唔,唔唔’哼讓你在笑。拍拍手,生氣的走到一邊,不理會他。被布料堵住嘴巴,軒笑意全無,拿下布料,走到正撅著嘴,生氣的紫月身邊,將視線靠近她的臉,她卻執拗的不看他,撫摸著她的臉,將她的視線扭向自己,‘月,不要生氣啦!我剛才隻是開玩笑的,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最美麗的。你看看你張的多美啊!就連沉魚落雁,楚楚動人都無法形容你的美麗。’
臉上一片暈紅,被人誇讚就是不一般,心裡美滋滋的怒火早已忘的一乾二淨,一拳落在他的胸口嬉笑著‘嘴巴抹蜜糖了那麼會說話,以後不準在取笑我,否則就不是一塊布料和一拳那麼簡單咯’(*^__^*)嘻嘻……
嗯~——笑容在他的臉上加深,‘來我們看看這袋子裡都裝了些什麼’。將袋子裡的東西一股腦全到了出來,金銀珠寶,通體發光,各式各樣的玉器琳琅滿目的倒在地上,隨手翻了翻,除了這些東西也沒有什麼特彆,嗬嗬這家夥還真夠貪的居然那了這麼多東西,唉可惜了,又被我搶咯。‘軒,有沒有什麼發現’
哦~,沒有呢。
‘你說這會不會也沒有什麼埋伏啊’眼睛不斷的來回掃視著周圍。
‘應該是沒有,否則這麼久了早該出來了,走吧!回去了’
哦•好。
燈火撲滅,整個徐府被黑夜籠罩,恢複死一般的沉寂,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折騰半天就是睡不著,腦袋清醒的猶如在白天一樣,一點睡意都沒有,看著窗外,忽然想到了那個乞丐,其實也很可憐,剛才被我嚇成那樣,唉!換上特質的那套蝴蝶衣服,好久沒有當女俠了,蒙上麵巾,手持鉉冰劍悄悄從窗外在次進行夜間行動。一翻飛簷走壁,在屋頂上像一隻青蛙一樣蹦跳著,目光不斷搜索著,終於在離徐家不遠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了那個乞丐,嗖!輕身落在他身旁,近距離的靠近他,才發現他全身哆嗦著,雙手抱頭,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不要來找我,不要來找我•••不要••••’
看著他被自己嚇成這樣心有不忍小聲的說道;‘你彆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聞聲,抬頭看去,眼前正站著一名白衣蒙麵女子,一看是白衣就更嚇的趕緊跪下不停的磕頭‘饒命啊!饒命啊••’聲音顫抖的更加厲害。
‘我說了不會傷害你的,我是人你看清楚了,這有些銀兩你拿去吧!夠你下半輩子用了,以後就不用在當乞丐了,’取下一錢袋放在他眼前,男子看到錢袋,又抬頭看看紫月這才恢複了些許鎮靜。不敢置信的拿起錢袋,正欲說點什麼隻見女子轉身已經飄然離去,背後那隻蝴蝶清晰的映入眼簾,身影不斷的遠去最後消失在了視線中,拿著錢袋,慌張的跑遠。
施展輕功在黑夜裡穿梭著,如此伸手不見五隻的夜裡,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隨即展開。
輕踩屋頂又起身飛行,然而不知何時‘嘭’一聲和迎麵飛來的不名物撞了個大滿懷,慣性的往後倒退幾步才站穩,看著對麵同樣剛剛站穩的•••啊原來是個人,全身上下全是黑色,蒙著黑色的麵巾隻漏著一雙眼睛難怪自己沒有看到,可是自己一身白衣在黑夜裡是最顯眼的怎麼他沒有看到?都不會避讓一下的,哎喲今天的鼻子真是遭殃,連撞了好幾回。柔柔被撞痛的鼻子,看著那人有些生氣‘你怎麼不看著點啊,撞死我了’繼續柔柔麵巾下被撞痛的鼻子。
男子沒有答話隻是冷漠的注視著她,雙手背朝身後,靜靜的站在那裡,明明自己看到了她,是可以躲讓的卻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那白色的身影就像著了魔一樣忘記了閃躲,與她迎頭相撞。
看著他不語,也動的,更加生氣‘喂,跟你說話呢,你木頭啊不會吱聲啊!還是啞巴了,撞到人了也不會道歉的啊’
依久不語。~\(≧▽≦)/~
‘切!不說話算了,’轉身欲離開,還沒有抬腳就被扼住了手腕,瞬間傳來冰涼的氣息。轉過身去不知何時那男子已經站在了自己身後,這樣近距離的注視著對方才看清楚他的眼睛裡閃爍著冷漠,和傲視。聲音低沉的想起‘你是誰’
手腕被他抓的很緊穿來疼痛,更加不悅‘你放手,放開。’極力的想要掙脫他的魔抓,卻被他抓的更緊,眼裡閃爍著犀利的光芒,‘快說,你是誰,為什麼衣服上會有蝴蝶的圖案’
‘你廢話,既然蒙著麵巾就是不想讓彆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又怎麼會告訴你呢,你放•••放開。’猛的一甩終於掙脫了他的手,手腕已經被他抓的通紅,用另一隻持劍的手輕柔被弄痛的手腕,嘴裡不斷的嘀咕著,‘什麼人嘛!真是的。’
看著被布條包裹的劍,不禁想要奪過來看個究竟,一伸手,就被她閃身一躲,抓了一手空氣,僵在半空。
‘喂!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不道歉還想搶我的東西,真是可惡’一時氣結,正想揮劍與他糾纏,忽然想到••••••放下劍努力的將火氣壓製後‘算了,本姑娘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你計較,算我倒黴好了,咱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進水不犯河水,我走了’說完眼裡閃過一抹奇異的笑透著蠱惑,轉身走了一步迅速轉身確定那男子沒有跟上來,才鬆了口氣飛下房頂,匆匆離開。
被那笑容蠱惑,靜靜的站在原處,聽著他的話就真的沒有在繼續跟上去,默默的注視著她遠離自己,直到消失不見了才回過神來,想到剛才和她的相碰到她的離開就想一場夢境,夢醒了剩下的依然是自己一個人,黑暗裡他的身影仿佛被黑夜吞沒,朝著徐家的方向飛去,隱沒在黑夜中。
一場陰謀,製造一場血雨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