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濃濃的火藥味一聲低吼‘夠了’流軒臉上陰沉一片,‘她說了不會嫁給你,就絕對不會嫁給你,而且我也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公子還是請回吧’努力壓製著怒火,鎮定的望著正一副勝券在握的宇文浩。
‘她,我取定了,容不得你不允許。’
‘她是我的,想取她,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兩人四目相視,周邊充斥著濃濃的火藥味,一場惡鬥似乎又要展開,周邊的人都實相的紛紛躲開,逃竄,害怕一不留神就丟了性命,大街上瞬間變的空曠,寂靜,整條街上隻剩下了,紫月還有兩個正在對視著的宇文浩和流軒,站在酒樓外看熱鬨的人也都回到了各自的飯桌前繼續喝酒打趣,不敢停留片刻,以免枉送了性命。
看著兩人已經到了拔劍的地步,為了不讓他們在次打起來也為了快點結束這件事隻好犧牲形象,繼而擺出了潑婦罵街的架勢厲喝道;‘夠了,你們倆個都給我停下來,在瞪下去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我還是那句話我是不會就這樣隨便的就把自己給嫁了的,那場該死的比武招親,已經過期作廢了,我隻屬於我自己,我想怎樣就怎樣,不是你說取就取的,哼!你們兩個要打要殺的隨便你們,本姑娘不奉陪了’吼完大踏步的朝著酒樓走去。
兩人順勢都收回劍,宇文浩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擋住她前行的腳步‘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姑娘,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比武招親一事就照你說的過期作廢,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嫁給我,一定會,在我沒有取到你之前絕對不可以隨隨便便的就把自己給嫁了昂’說著不忘看一眼正沉著臉不語的流軒,臉上依舊是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沒想到自己的一陣亂吼還真起了作用,兩人已經不在劍拔弩張的瞪視著對方可惜也招來了一個更大的麻煩,還以為他會就此作罷沒想到啊,沒想到,他會這樣說,自己以後就更沒有安寧日子可以過了,嫁不嫁人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一臉的不屑,將腦袋外朝一邊不看他。
一雙薄唇貼向她的耳邊,溫暖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垂,輕聲說著‘或許以前是不管我的事,但是現在就與我有關,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麼找到你的?因為在你身上有著一股迷人心弦的芳香,這種香氣已經深深的印在腦子裡,所以無亂你走到那裡我都會順著香味找到你,除非你我聞不到你身上的香氣了否則你逃不出我的手心’o(∩_∩)o…哈哈訕笑著抬手一縷額前的流海揚長而去。
看著他遠處的背影,腦子裡不斷回響著他的話,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癟了,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沮喪的說道;‘完了’等等他說香氣?趕緊將自己聞了個遍,那裡有什麼香氣?難道是上次在落魂穀泡的薰衣草花瓣澡留下的香氣?可是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早就沒有了啊!那還來的香味?真是奇怪••••••
轉身看去身後已經空無一人,‘軒呢,怎麼不見了’看來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哎喲這誤會搞的,真••••••咦!為什麼要極力的解釋呢,為什麼會害怕軒誤會?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真是越來越弄不懂自己的心了,既害怕軒誤會,腦子裡又不斷的想念著另一個人,唉!真的亂了,現在又來了一個搗亂自己心的人,為什麼每個人都逃不掉——情】這個字呢。
正準備回酒樓紅兒的聲音適時的想在身後‘月姐姐’一身通體的紅色衣服,低胸的衣領,紅潤的臉頰笑意緋紅,渾身散發著妖嬈的氣息。
‘紅兒,你什麼時候來的?’自己站在那自言自語了那麼久都沒有感覺到身後有人,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她聽到了沒有。
‘我剛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而且怎麼會弄的那麼淩亂?’扭動著細腰慢慢走到紫月身邊一臉迷惑的望著她,等待著答案。
唉!沉沉的歎口氣,‘剛才軒跟彆人打架啊!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其實到底是因為什麼打架的她真的不知道,本來想問的被宇文浩那麼一攪和也沒有問出具體原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也變的一鍋漿糊了。
一聽是跟流軒有關,臉上立刻變的焦急和不安起來‘那流大哥有沒有受傷,傷的嚴不嚴重?他現在在那呢,跟誰打架?’
看著她那麼關心軒,可是軒總是對她那麼冷淡,不自覺的為她感到傷感,握著她的手撫慰道;‘彆擔心,他沒事,他可能在樓上吧,你那麼關心他要不要上去看看他?’
目光轉向三樓看著那扇半掩著的窗戶,正是軒的房間,一想到那天他在耳邊說的那句話,心不由的一抽,好痛。收回目光臉上笑容斂去,變的很沮喪‘他沒事就好了,我就不上去了,月姐姐我先回去了’說罷就要轉身走人。
手從紫月的手心裡抽走,卻又被拽回來緊緊握住,臉上卻看不出什麼表情‘紅兒,你愛他?’
聽言,愣愣的站在原地,從未想過紫月會這樣直截了當的問她,然而這個問題也在她的腦子裡來回想了幾千幾萬遍,答案都隻有一個,也許以前她不敢確定自己想的答案是不是正確的,可是經過她這麼一問她真的很確定‘我——愛他’。眼裡的堅定目光不容懷疑。
‘既然愛他,為什麼不說出來,要放在心裡一個人承受那種相思之苦呢,勇敢的去追求啊,以前不就告訴你了嗎?不要隻站在他身後,等待他轉身發現你,要主動走到他的前麵讓他看清楚你的存在,用行動去證明你對他的愛,不要一個躲起來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去努力,他又怎麼會知道呢,走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告訴他你愛他’
她,已經那樣做了,難道月姐姐不知道?那天在興園發生的事情,流大哥沒有跟她講過?不管講沒講過她都已經主動走到了他的麵前讓他看清楚她的存在。可是他卻轉身了他沒有接受她,那種被拒絕的心痛隻有自己明白,或許是她不夠努力吧,她一直這樣告訴自己,所以她正在不斷的努力著,不管用什麼樣的手段,她都會去做,去努力,直到他接受她為止,所以她以前做了不能回頭的事情。看著眼前的人她是又氣分又愧疚,自己在不斷的傷害她,她不知道嗎?還要對她那麼好,可是她,卻是自己和流軒的絆腳石,她必須除掉這個障礙,所以嫉妒讓她喪失了理智,埋沒了良心。
‘紅兒?’看著她呆愣著,拽拽她,依然沒有反應,音量加大‘紅兒’
這才回過神來‘嗯?、’
‘你在想什麼呢,快點走啊’一邊拽著她往酒樓走去,一邊催促著。
被他這麼一拽忍不住說出心裡的痛楚‘流大哥愛的是你’眼裡泛起層層迷糊浸濕了眼眶。
拽著她的手僵在原處,前行的腳步被迫停下,所謂一言驚醒夢中人就是這樣發生的,她終於明白,她是紅兒和軒的障礙,不是第三者的第三者,其實他到底對軒是什麼樣的感情,她自己也迷茫了,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讓她心動的人是另一個,不是軒,所以對軒對於她來說依舊是最親,最疼愛她的師兄吧?看著她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於心不忍,‘如果是因為這個,我會跟軒說清楚的,而且我和軒隻是師兄妹而已,你不用擔心的,你隻要在一旁好好的努力就行,不管用什麼方法幸福是自己的,要怎麼把握和追求就看你自己了,紅兒我們事好姐妹,我又怎麼會跟你搶屬於你的幸福呢’說這些話時,心裡莫名的一揪,有疼痛,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可是這已經不在重要,重要的是要把屬於紅兒的幸福還給她。
月姐姐是真心對自己好?還是在虛情假意?看著她這樣幫自己,又想到自己對她所做的事情,心一下子糾結了,可是,她並有做錯啊,是她說的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可以的啊,另一隻手在一次緊握成拳,修長的指甲陷阱手心,卻沒有了痛楚,心一橫,她沒有錯,她隻是在努力想要追求自己想要的所以她沒有錯。‘月姐姐我先回去了’說罷匆匆的離去,腳步不斷的加快,在加快直到眼淚從臉頰上滑落••••••
紅色的身影匆忙的消失在街頭,挎著沉重的腳步慢慢向酒樓走去直到敲響了三樓軒的房門——咚咚。
‘軒,你還在生氣嗎?’因為房門沒有關,就直接走了進去,他雙手背朝身後對著牆上的畫發呆。
慢慢的轉身看著她,許久才開口說道;‘我為什麼要生氣呢?’
••••••?被他反問著,可是聽他的語氣明明就是在生氣嘛!‘還說沒有生氣你聽聽你的語氣,你不要誤會啊,我跟他真的沒什麼,那隻是我和紅兒在外閒逛時,正巧碰到他在那搞比武••••••’聲音被打斷。
‘為什麼要極力的去解釋,為什麼要怕我生氣,為什麼要怕我誤會,你這樣緊追著來解釋,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是在乎我,所以才怕我誤會,怕我生氣?’
隻是靜默著,一雙靈動的大眼忽閃著望著他,他的為什麼,正是自己心中的疑惑,難道自己真的是因為在乎他?可是剛才和紅兒的一翻對話,還有腦海裡不斷閃現出的那個身影,讓她明白,‘是我在乎你可是••••’又一次被他打斷。
‘隻要你在乎我,其他什麼都變的不重要了,更加不會生氣’陰沉的臉上終於展露出溫柔的笑容。
看著他的笑容忽然沒有勇氣說下去了,她真的不想傷害他,說出那樣的話他該有多痛心呢。她是在乎他,可是有人比自己更加在乎他,她對他的在乎隻是像親人那樣的在乎,就算是愛他,也隻是對親人那樣的愛,並沒有男女之間的愛。這樣一直誤會下去到底是對是錯?對紅兒剛才那信誓旦旦的話語現在全都拋擲腦後,等吧,等到該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了,相信一切因果自有定數。
‘唉!你不生氣就好了’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這樣。
‘嗯!走吧’——
‘去那’——
‘去尋找線索,儘快找到劍得主人。’
‘可是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是怎麼跟他打起來的’······看著他自顧自遠去的背影慌忙喊道;‘喂!怎麼不理人啊!等等我’撩起裙擺緊緊追了上去還不忘喊道;‘喂——軒······’依舊沒有理會她,大踏步的朝著馬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