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倆帶著大包小包回了家,停下車往家走的那段路上,夕陽把身影漸漸拉長,許久沒有單獨說過話的兩人頭一次因為一個女孩有了話題。
“那孩子,挺好的。”
“嗯。”
“你之前說她是去杭州學什麼了?”
“考古。”
“這小姑娘,真有想法,不錯不錯。”
“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你格局大一點好不好,小姑娘是在研究曆史,研究咱們的過去,多有意義啊,而且我都聽新聞說了,考古那都是搶救性發掘,跟那些走哪炸哪的盜墓賊不一樣,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你。”
徐承安聽到熟悉的字眼微微一笑,“她就是小說看多了才去的。”
大年初一,寧鳶拜完了自家的親戚,就直接跟著寧母去了王羨家,待了沒有半個小時就被兩位女士轟出來,讓他們自己找地方玩,彆打擾她們姐妹聚會。
“你們二位天天聚好嗎?我倆就想在家看個電視。”
“你去找我未來兒媳婦去!追沒追到手啊?拿點禮盒去拜年去!懂不懂規矩啊你,小鳶!帶他去,不是說你還要去承安家嗎?”
倆小的被各自的好媽媽穿戴整齊,手裡又提溜著一堆禮盒,認命地一前一後地上了出租車,“咱倆怎麼這麼倒黴?攤上這倆媽?你早出來那一兩個月就不能通知我一下。”
寧鳶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王羨,“你覺得,我是來得及跟你說,還是我那時候就能看清她們倆的本質?”
到了南嘉家,大家都熟悉寧鳶所以就放過了她,讓她自己坐著吃東西,反倒是王羨坐也不是,吃也不行,南嘉親戚多還都在她家聚會,沒一會就有個親戚出來看一眼王羨,整的王羨的臉比蘋果都紅。
“喲,王大少爺這是怎麼了?”
“噓!她爸媽還在呢!我想過會很尷尬我沒想到會這麼尷尬啊!”
還是南嘉出來解了圍,她也沒想到今年都在她家裡聚會,也沒想到王羨會來,“我今天走不開,他們吃完得到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