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安當晚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對勁,他看上的姑娘,肯定大把的人跟在後麵追,萬一寧鳶在外邊碰著比他還好的,到時候放不放手都是個問題。
但是寧鳶一但回了學校,在班上,在係裡,甚至在球場上,要性格有性格,要外貌有外貌,要能力有能力,除了王羨那個瞎了眼的,那還不是……
“喂,王羨,你有沒有想過南嘉回學校之後萬一看上了一個比你好的怎麼辦?”
“不可能,我們家南嘉隻喜歡我。”
“她說了?你表白了?”
“沒有,但是,我有這自信。”
“普信男,滾吧。”
大晚上的,王羨好不容易出了口惡氣,又被罵了回來,隻能跑到南嘉那裡裝委屈。
寒假很快就過去了,徐承安在火車站一一送走了三個人,獨自拖著行李箱回了學校。到了宿舍,打掃了一下午衛生,他又看到了桌子上的幾本專業書,不喜歡的專業,沒有升學壓力,他也不想考什麼研究生,得過且過的心態,熬到畢業,和那些普通大學生一樣一家一家的投簡曆嗎?
離開了寧鳶的徐承安又回歸了那種渾渾噩噩的生活,上課、學分、睡覺、打遊戲,雖然成績不錯,但他總是覺得這不是他想要的。
開學第二天,一下課徐承安就接到了寧鳶的電話。
“你女朋友查崗查這麼嚴呐,家庭地位不行啊你老徐。”
徐承安作勢要踹那些打趣他們的同學,找了個安靜地方好好聽寧鳶講話。
“你那裡……算了,我要說什麼來著?”
徐承安低聲笑著,臉上掛著他從未有過的寵溺,“慢慢想,你要是想不出來我就當你隻是想我了。”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一陣極為低沉鄭重的聲音傳來,“這香水,你塞到我包裡來的?”得到肯定回答後,寧鳶又一次展現了她的直女思維,“不是生日也不過節,你送我香水做什麼?”
“我閒的。”
“徐承安,謝謝你。”寧鳶終於說了句徐承安愛聽的,“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想買這款的,但還是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