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的攻略都是騙人的,寧鳶簡直是個變態。他都不敢看的地方,寧鳶把他摟過去扒開他捂眼的手讓他看。
“還看嗎下次?”
“下次換愛情片。”
“泰坦尼克?”
“少兒不宜。”
“我成年了。”
徐承安用圍巾把寧鳶的嘴一捂,帶著就往前走,這小妮子怎麼越來越口無遮攔。
出了電影院天色已經開始暗了下來,本來就陰沉的天,更暗了,“你是不是又開始看不清了?”
“你怎麼知道?”
“去你家的時候,你床頭有一瓶維c一瓶維a,一瓶美白一瓶夜盲。”
“觀察力不錯。現在還好啦,我有在認真吃蔬菜,不是很嚴重。”
沒有打車,也沒有坐公交,電影院就在離家不遠的地方,兩個人就這麼並肩走著,時不時地對視,時不時地把耳朵根都染上羞色。
徐承安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低頭看了看身邊人,還是沒能說出口。
不知不覺已經能看到寧家大門了,“徐承安,你沒有什麼話想說嗎?”
“我……”支支吾吾地,徐承安以前從不這樣。
“那我先說,這次寒假再回去,我可能會很忙,如果你晚上找不到我也彆急,我就在學校裡,很安全。然後我大三可能就要去外麵實地考察了,早五晚八,結束之後可能還要自己整理筆記什麼的。”
“原來夢都是真的。”
“什麼?”
徐承安仔仔細細地給寧鳶把外套拉鏈拉好,然後給她講了自己前幾天的夢,“我夢見我給你打了個電話之後就到了火車站,不是咱們這的車站,像是一個更往北的地方,你身後有一大群人,我拉著你不想讓你走,但是他們一直在催,火車的汽笛也一直在響。你非要跟著他們去樓蘭考古,還說要去五年。我最後隻能跟著火車一直跑,直到被工作人員攔住,看著你那輛火車車廂消失在黃土上。”
“還是個苦情大戲。”寧鳶也有樣學樣地給他拉上拉鏈,聊表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實習而已,聽我老師說那個地方已經開始勘測了,預計不會很大,等我們去了也就是幾個月的事情。”
“那我還有一件事得跟你說,我得去訓練了。”
“你不是天天訓練嗎?”
“不是那種,具體的我也不能說,但是我可能也得封閉將近半年時間。”
氣氛一下子就冷了起來,怪不得剛剛在電影院裡徐承安再害怕也有一隻手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