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是問題啊,連一個字都沒寫,連注音都沒有。我的世界,不能隻有他一個人。”
“那怎麼辦?你很喜歡他的,又不可能放棄。”
“他要去訓練了,這段時間正好留給我,找回自己。”
寧鳶在南嘉的學校門口和她說了再見,踩著落了滿地的花瓣,踏上自己的路。
也許是課業太多,也許是閉目養神的時間變多,除了選修課的時間,寧鳶已經很久沒動過球拍了。
周末大家說好要找個時間打掃一下衛生,四個人早早起床,忙活了一個上午,然後又癱在了床上。
“小鳶鳶啊小鳶鳶,你那球拍都快生鏽了吧,回家也沒見你帶回去,放棄夢想了?”
寧鳶小心翼翼地把球拍裝進球包,“這個拍子的線要重新弄了,我需要調整磅數。”
“你倆吵架了?小情侶哪有什麼隔夜仇,話說開了不就好了,你以前怎麼教我的,我現在也怎麼教你。”王紇嗅到了空氣中那一絲八卦的味道,從寧鳶一回來她就覺得不對勁,起初還以為是功課太多,所以小情侶才不得不寥寥幾句就掛了電話。
現在看,怕是回家的時候發生了點什麼。
“情侶嗎?可是我們之間沒有鮮花,也沒有那句話。春秋戰國之間還隔著一個三家分晉,我們什麼都沒有。”
“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這還不夠嗎?”
“大概夠吧,我也不清楚。”
陳曉星揉著寧鳶毛茸茸的腦袋瓜,深諳星座學的她也在看這對神仙眷侶的結局,“彆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你還年輕,又不著急嫁出去,管他呢。姐妹,保持自身清醒。”
事實上,後麵的大段時間裡,經常是徐承安找不到寧鳶,春天了,學校的社團活動和各項比賽都多了。作為宿舍校園團建項目,陳曉星早早就占住了校園十佳歌手的比賽場地的角落。女孩的目光總是容易追隨帥氣又陽光的人,某個人的一首《月光》,成功把四個女孩送入了不同的情緒之中。
皎潔的月光藏進烏雲,大概是為了下一次能更準確的照在相隔萬裡的船頭和樹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