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哨都買好了。”
“上道。給我一下午,我連他媽的電話都能給你問出來。不過你給誰要的啊?你不會想這邊一個家裡一個吧。”
“注意用詞,給王紇要的,我宿舍那個高高瘦瘦,白白淨淨的女孩。”
一場交易順利完成,寧鳶結束一下午的訓練之後,也成功地拿到了一張紙條。
“基本信息就這些,我一會把微信給你推過去,再具體點的等我最晚明天給你。”
“社長不愧是社長。”寧鳶從徐承安那裡學到一件事情,再嘴硬的男人,也需要哄著。
手機裡已經有人在點飯了,除了王紇,呂洲洲也早早地回了宿舍,這會兒正在群裡唧哇亂叫地等待著寧鳶的投喂。
寧鳶到了樓下,風停了,也能看見夕陽了,今晚注定月朗星稀。
寧鳶凱旋而歸,並且受到了熱烈歡迎。自己拿著一根玉米聲情並茂地給王紇說起了今天下午的偶遇以及籃球場的戰況,但是這當然是經過了一番藝術加工的。
王紇有些不自然,綜藝停了她都沒管。
“不會吧,就一麵,你真看上他了?”
“去去去,咱老師布置那麼多作業,我寫都寫不完還看上他。看上他他能給我寫作業嗎?”
“事實上,也許他能。”
趁著兩個人吃飯的時間,寧鳶順手做了一張ppt,一份再詳細不過的個人簡介。
“蔣義博。比咱大一屆,法學院的,大一去當了兩年義務兵,現在回來從大二讀起。”
“我退了姐妹,我這一退就是一輩子。”
“人家退役了,現在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二學生,而且明年就要搬彆的校區去了。”寧鳶晃著手機,上麵明晃晃地顯示著社長發給她的微信名片。“反正這朋友我社長已經交上了,你要是真有意思,他隨時能掌握情報。”
看似普通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寧鳶晚上要補紀錄片,自己拉上簾子忙到很晚。半夜下去喝了口水,拿著水杯在窗邊站了很久。
“你在想什麼?”
“你怎麼還不睡?想那個誰嗎?”
“我睡了一覺,做夢醒了,然後又忘了做了什麼夢,在這想呢。你呢?”
“我在思念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