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易秀氣的臉都擰巴在一起,他知道徐承安是當兵的,真動手打不過不說,讓他因為這個背了處分,寧鳶得更討厭自己,隻能恨恨地看了眼還沒鬆開的手就離開球館。
“我好像知道他為什麼這樣了。”
“說,不對,你就說這裡麵有沒有你的事。”
“有,但不多。我約人出去打籃球的時候有人叫上許易了,他應該是聽到我吐槽你訓練太狠了,然後那麼多天徐承安也不給你打個電話把你弄走一會。”
“許易以為咱倆吵架分手了,所以跟來了。”
“所以你倆沒分?”
徐承安隻聽過陳懷欽的名字以及他的事跡,並沒有見過,但是他一開口徐承安就知道他是誰了,“他這樣不怪你老罵他,辛苦你了。”
懷中人有人撐腰,語氣都傲慢了不少,“是吧,你看我這些天,愁死人了他,頭發都掉了不少。”
“那中午帶你去補補,想吃什麼?不是說開了家新餐廳,今天去?”
“好啊,那你坐這等等我,還有一個小時,我需要把他們的發球技術做一個調整。
徐承安翹著二郎腿坐下,眼神挑釁的地看向門口,他知道許易沒走,真夠鍥而不舍的,一會做點什麼才能徹底解決這個事呢?
不過很快徐承安就把這件事拋在腦後了,他還沒怎麼見過寧鳶穿運動裝的樣子,連拋個球的樣子都那麼好看。就是,就是為什麼她身邊這麼多男的,為什麼都要圍著她站著,短褲也不行,太短了,那幾個小孩完全就是照著她的喜好長得,好像比他還高一兩公分。
不行,還是得做點什麼。
徐承安的內心戲足足演了一個多小時,從針鋒相對到搶親、寧鳶出軌他被拋棄,年度苦情大戲在他腦子裡過了個遍,
“想什麼呢?走吧。”
“你下午還回來嗎?”
“你都出來了,我還回來乾嘛?他們幾個今天下午去醫院體檢,我隻需要明天拿到他們的報告就好。”
寧鳶挽著徐承安的胳膊走出了球館,一拐彎就看到了等候已久的許易。
“你先上車,我跟他談。”
“隻準用說的。”
寧鳶理了理被徐承安揉亂的頭發就拐彎從另一個方向走到車邊,透過車窗能看到徐承安跟許易聊了很多,但是寧鳶都聽不到。
“好了,他不會再來了,走吧,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