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中央人來人往,霓虹燈塔閃著五顏六色的光。
“嗚嗚嗚~”風大了,把正晾在衣架上的衣服吹的鼓起來。滴答滴答,時鐘裡的電池耗儘。
“該死的,怎麼還沒來啊?”偏僻巷子口裡站著一個非主流男人,他罵罵咧咧的點開手機,顯然是在這等候很久了。
手機突然響起來,“叮鈴……”非主流男人正準備接起電話,可他渾然不覺身後的陰影處竟然一直站著一個人。
“喂,喂!”非主流男人衝手機裡的人喊著。
“什麼嘛,惡作劇吧?”他不在意的關掉手機,他將手機放在手掌上時,經過手機屏幕的鏡麵反射看到了一隻眼睛。
非主流男人嚇的腿一哆嗦,嚇跪在地上,連逃跑都來不及,就直直的被一柄小刀割破喉頸大動脈,血液染紅了襯衣,男人不在意的把帽子壓低,然後沉默著將人拖向不遠處的墳場,血液流了一地,男人的手很穩,挖坑的時候他特地將聲音放低。
…………
男人挖坑有序的進行著,他不緊不慢的掩埋著人的最後一個器官,突然墳場附近傳來一束光亮,男人的臉上終於露出緊張情緒,他握緊了手裡的鏟子,準備弄死那個不長眼的過路人。
可惜,過路人隻是將燈光掃射了一下墳場就繼續若無其事的走過。
男人等確定人真的走了後,按照條約內容砍下了非主流的一雙手,又隨手從褲兜裡拿出一封手寫信重重的插進鬆軟的土堆裡。
男人的背影離墳場越來越遠,他勾起笑,對條約上的資金勢在必得。
第二天早上,市公安局接到群眾舉報。
吳明禮貌性的敲了敲重案組組長肖煜的辦公室門。裡麵坐在一個正在看案卷的男人,男人生的白淨,鼻子挺翹,薄唇,眼睛是狐狸眼。
“進。”肖煜放下案卷,抬眼看向吳明,示意他講。
“肖隊,剛剛接到群眾舉報旺福巷口出現命案,埋屍地點在旺福巷口不遠處的墳場。”吳明冷靜的向肖煜彙報情況。
肖煜快步離開辦公室,吳明緊跟著他,肖煜衝坐在辦公位的大希說:“帶上幾個隊友一起出警,目的地旺福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