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安平逗笑了,曲起手指彈了一下安平的額頭,“行了,皇兄還不知道你,小饞鬼,去吃吧,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安平羞紅了臉,“安平才不會流口水。”
太後也被逗笑了,“皇帝還未用膳吧,正好留在哀家這用膳,哀家釣了一條大魚,皇帝嘗嘗。”
午膳用完後,皇帝隨我去往彙翠軒。
我坐在皇帝身旁,用小扇輕輕扇風。
“聽說這幾日愛妃的彙翠軒很熱鬨?”皇帝翻著我放在桌上的雜記。
這熱鬨給你要不要?我扇風的力度都大了些。
“陛下,臣妾喜歡清淨。”所以叫她們都彆來了吧。
皇帝等了半天,也沒有見自己的小嬪妃說些其他的,歎了口氣,放下手中的雜記,語氣頗為恨鐵不成鋼,“小慫包,你沒長嘴呀,必要的時候告狀也是一門本領。”
告狀?小時候幼弟搶了我的壓歲錢,我不服氣,就拿了幼弟的壓歲錢,我向母親述說緣由,但受訓的人是我,說我不講證據汙蔑幼弟,自私貪婪幼弟的壓歲錢。
後來我就不愛告狀了,因為就算我把證據擺在他們麵前,他們也隻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他們看我的眼神也會更加厭惡。錯了的人在偏愛的人心中永遠都是對的,不被偏愛的人永遠都是錯誤的一方。
前些天那些東西我也並非不管,在有確切的證據後,我肯定是會讓太後娘娘為我做主的。
給皇帝陛下告狀,我是做不出來的,我沒有聽說過哪朝哪代的皇帝除了在前朝處理國家大事,還閒的沒事斷後宮的官司。
隔天,皇帝火速處理了一批妃子,同時大批宮女也被牽連,後宮一下子空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