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躺在病房度過了兩天。
這時醫生走到他麵前說:“不是我們不儘人意,如果你沒有人給你支付醫藥費,我們將無法給你提供治療”
沈懿看著天花板,腦子裡想著那些不太熟的七大姑八大姨,太亂了他也就放棄了思考。
這時從門外進來了一個男人,看起來有45左右的樣子,沈懿覺得眼熟但忘記了是誰。
那個男人在他的麵前停下:“……對於你爸媽的s我很惋惜,我是你爸爸的多年好友,我叫棠德黎,你的爸爸應該偶爾提起過我吧。”
沈懿點了點頭,難怪他會覺得熟悉。
那個男人坐在他的病床邊,沉思了一會兒:“小懿啊,你現在無依無靠,來棠叔叔家吧,你是沈陽秋的兒子,我自然也會待你好”
沈懿沒有回答他,而是呆呆的看著窗外的大樹,男人看著沈懿十分心疼:“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他見狀跑去前台把剩下的費用交了,然後回到病房對沈懿說:“再住幾天你可以回家了”
‘回家’這個詞對於沈懿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他已經沒有家了。
他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裡五味雜陳。接下來的每天那個男人都會來看他,終於沈懿熬過了在醫院打吊瓶的日子。
棠德黎早啊早的在醫院門口等著,從出車禍之後,沈懿便沒有出過病房。
第一次出醫院,反而覺得外麵的陽光刺眼,棠德黎看到他出來,便向他走了過去:“小懿!”沈懿隨著聲音的源頭望去,是棠叔叔。棠德黎把他拉上車,劈裡啪啦講了一大堆,沈懿一句話也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