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試,徐靈鐵躲躲藏藏的將一封信從衣服的大口袋裡拿出來。
淩和熙滿臉驚訝,徐靈鐵這是偷了東西要孝敬她的架勢嗎?
“屁,我這是操心你和許期兩的感情。”
徐靈鐵遞來的信封上,赫然寫著四個大字,淩和熙收。
“啊,許期寫的?她怎麼不自己給我?”
淩和熙沒接,手背到了身後。
“為什麼不接,這可是我讓沈甜支開她拿到的。她這人,考試前就寫好了,硬是磨磨蹭蹭,最近又不愛說話,我們想問她也問不了。”
淩和熙聳聳肩,她不知道怎麼回對徐靈鐵的話。
徐靈鐵也理解,和和熙一起靠在欄杆上,接著說她自己想說的話。
“許期確實有些昏了頭了,唉,真不理解。我們初三時見過那些女生為了所謂真愛大打出手的樣子,當時她還說沒必要,結果那天她自己先丟下你跑了。”
“還好,她沒心疼真愛來打我。”
和熙這話讓徐靈鐵打了個冷顫,摸了摸手臂說:“咦,真惡心,這冷笑話不好笑。”
“好吧,我認真點說,她不會在信裡罵我吧。”和熙認真的盯著信封上的四個字,試圖有透視眼通過外殼看穿內容。
“嗯……為啥不當麵罵你?”
徐靈鐵將信往和熙方向塞,和熙躲過,借機裝作曬肌肉不接信。
“她打不過我,看我這肌肉。”
“噗,逗。我在她旁邊,還是不會看著你打她的。”
“那她都因為男的罵我了你還不可憐一下我……”
徐靈鐵在淩和熙的埋肩中敗下陣來,“好吧好吧,我不會因為偏心和你對打的。”
“哪個男的罵你……”許期平穩無波瀾的聲音在兩人周圍出現,嚇得兩人短促的“嗚噢”了一聲。
媽呀,胡言亂語被當事人抓住了。
兩人分開,許期也看到了徐靈鐵手中的眼熟的信。
“嗯?彆說你也有我家廠做的信封?”
徐靈鐵迅速塞到淩和熙的衣服帽子裡。
“什麼東西啊,我可不知道。”
“甜甜!”
沈甜擺擺手,試圖跟許期撇清自己和那兩人的關係。
“我啥也不清楚。”
淩和熙看著許期到現在也沒看她一眼,無聲歎了口氣,手伸到帽子裡拿出了那封信,遞給許期。
“給你,我沒看。是我讓靈鐵偷拿的。”
許期看著和熙伸過來的手,情景仿佛和初一那年她伸過來的救命之手一樣,眼淚繃不住落下了。
“對不起。”
沈甜和徐靈鐵本在一旁看戲,見此走向,瞳孔震驚。
徐靈鐵拉過沈甜,小聲嘀咕:“快走快走,奇怪的事情要發生了,媽呀媽呀。”
沈甜也有些慌不擇路,她最討厭看女男們哭了,但是許期,她真沒想到她會直接哭啊,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生氣了。”和熙另一隻空手攥緊。
“嗯嗯。”但許期的淚仿佛落不儘一樣。
“不要哭了。”
“我,我也不想哭,忍,忍不住。”
還好淩和熙口袋裡有手帕紙,展開大大的一張,貼上許期的臉龐,地麵上的水印子少了不少。
遠處傳來憋笑聲,是沈甜沒憋住,接著傳來零碎的笑聲,是徐靈鐵也憋不住了。
“嗯……我們還可以是好朋友,但是你要想清楚,因為我不接受有喜歡男朋友甚過朋友的人,你。”
“嗯嗯。”
和熙對許期的回答有些失望,但她沒說什麼,抬手抱了抱她,將手帕紙塞進許期的口袋裡,轉身走了。
走向徐靈鐵藏身的灌木叢裡,將信遞給了她。
“拿著吧,許期口袋不太大,裝不了。”
然後自己走向教學樓。
和熙想,人生就是一個人的旅程,更何況這裡是一次虛擬的旅程……
旅程中總會丟掉幾個好朋友的,無所謂了。
*
北家新任家主的宴會邀請分發到各家有權勢威望的主理人手上。
赴宴時間定為假期裡的一天,那天淩和熙放假。
“我的宴會一定記得來啊,你不方便出席,就以紀火大老板的身份登場,我邀請的人裡麵很多經商的老板,就交給你去結識一下咯?”
“我可是特意安排在你有空的時候,嗯?”北閃瑜可憐巴巴的看著淩和熙,見淩和熙視線飄忽不吃這一套的時候,便開始威脅。
“齊跡可以代你參加其她宴會,但我的宴會你本人不能替代,不然的話,哼哼,齊跡就調到我們身邊跟我們做事,你自己另找人幫。”
和熙舉手,打斷北閃瑜的繼續輸出。
“家主大人,請放過我滴耳朵!我去,我沒說不去!我那天先和同學玩一會兒正好去找你,我沒說我不去哇,我滴耳朵好多嗡嗡嗡……”
北閃瑜隔著屏幕作勢要敲和熙的腦袋,被姚鑫我笑著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