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很高,她們都很……神秘。
唉,總之再也不會比被媽媽裝扮玩偶似的騙來此更糟了。
沈珍隨著紀火走進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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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子?唉呀,真不知道她跑哪去了,還是不省心呐,瞧你的兒子多漂亮多乖巧,真可心。”
“還是得好好取名,畢竟我家就叫可心呐,你家珍珍沒取沈心看來就是要鬨騰你一番的。”
這話說的,沈女士隻覺得怎麼有人沒點分寸順杆子上爬呢,沈心聽著她鬨心,還是叫沈珍好,沈珍這名字確確實實是她輾轉反側想出的朗朗上口的好名字。
也是她寄予了厚望的。
跟投緣或不得不投緣的女士們交談著的沈女士空閒時,瞧了一眼似乎要開演的高台。
就這麼瞧見了自己的兒子。
或許是母子磁場吸引,或許是她這個做母親的太熟悉自己兒子。
沈珍剛一站至簾外,便有些膽怯的退回了簾裡,但這露麵的幾秒足以沈女士知曉她的去向。
原來她這不見的功夫,認識了主辦人或者其她能做決定的高層?
將閃亮的裙子換成了平平無奇的褲子,但是依舊擺不脫那畏縮的樣子。
花瓶做不好,普通人做得也夠嗆,更不提讓她保持優秀了。
沈女士有些想知道沈珍會表演出什麼東西,她為什麼能有在眾多女.的麵前露麵的機會。
還是一種讓那些高貴頭顱需要微昂起來的角度。
母親也在豔羨自己骨肉的狗屎運。
沈女士想,要是她能上台,能否結交更名聲赫赫的人脈呢?
但又不得不承認,他的天賦或許隻會讓台麵如小品般讓女們發笑,她依舊是陪笑的下層。
麵無表情盯著一處的沈女士有些嚇著了她對麵的婦女,她瞧了又瞧,忍不住問:“沈姐,你心情是變差了嗎?”
沈女士又掛起了笑:“沒有沒有,我在期待著演出呢,有些想出神了。”
“啊,原來表演快開始了,真不知道年輕北家主的品味是什麼呢。”
“是啊,我很好奇。這可是年少有為的北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