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凱撒現在也很少會來找我麻煩,聽說他正在忙著追那個斯柏克,而對於那個女孩我僅僅隻是笑笑並不表示評論。
但即便我不去找麻煩,麻煩也會找到我……這似乎是我生下就來命中注定似的。
那位斯柏克家的小姐最近總是出現在我的眼前,她會偷看我並觸碰到我的目光之後就迅速的縮了回去。
我知道我的計劃已經達成了第一步:讓她對自己好奇和感興趣。
僅僅隻是那個女孩好奇就足以讓凱撒對我起疑心,但我並不在意腫脹的臉頰和掉落的牙齒,我以自己的手段幫他送去了禁閉室,因為扣太多分看著他被整個斯萊特林給孤立。每當他咬牙切齒的對我時簡直讓我的心情能夠愉悅整天,這讓我想起我們之間的不對付僅僅隻是從一個破舊懷表開始的。
在霍格沃茨的第一年很快就結束,我對波特、布萊克他們成立的“掠奪者”並不感興趣,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確實在某些方麵上給我們這些學生帶來了樂趣,比如萬聖晚宴上的唱跳南瓜燈,情人節的“情比金堅”和某一些寫給他們毀形象的情書……隻能說那些女生真的是很有才。
暑假我逃到了舅舅家,這個家裡雖然破舊不堪但依舊溫馨,比那個寬敞整潔卻又冰冷的家要好上太多了,明明這裡也一樣是麻瓜界啊。
歐萊恩·布萊克的名字源於獵戶座,也是一位“反抗”的布萊克,但神奇的是布萊克家族並沒有將他的名字像阿爾法德·布萊克那樣用火給燒出一個洞。
溫柔體貼的多婭和惹人煩的小科諾是我的名義上的表姐弟,多亞的年齡雖然比我大但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被允許進入霍格沃茨學習,同時我討厭瘋癲甚至還有戀姐癖的五歲小孩!
我總是對這兩個的到來表示疑惑,因為我根本都不知道他們的母親是誰!當然我也並不常見到他們,因為他們的母親似乎是某個家族的管理者或者是彆的什麼……總之也許一年隻有幾天才能見到他們。
無所事事的我晃蕩在他們家的書房,並試圖找個能用於消遣的書本,從中找出一個懷表……簡直太像了,將屬於我的那塊懷表拿了出來,從外麵看簡直一模一樣,所以這塊懷表是屬於誰的?
二年級的來臨讓我並不好受,準確的來說是讓伊波並不好受。
似乎已經有太多人猜到或者知道了她的身份,哪怕之後讓那些人都或多或少吃了點我特製的魔藥將他們送去醫療翼,但這些“謠言”依舊沒有因為我做的這些而停止。
開學的一天伊波將我帶到大樹底下,這是她在霍格沃茨第一次主動接近植物。我的眼裡閃過絲驚訝和害怕,但控製情緒永遠都是我擅長,於是我麵露疑惑的看著她。
慘白的笑容在她的尖瘦毫無這個年紀女孩感覺的臉上浮現,也許我的心情非常複雜,那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不明白她接下來要做什麼。
她伸出皮包骨般的手覆蓋在那一棵樹的乾上,手指在樹皮上來回摩擦。點點血跡過不了多久就停留在凹槽中,但那棵樹仿佛是會吸血一樣想要將女孩的血給吸乾,隨著血液的飛速流逝,臉色近乎如牆麵般的她露出詭異的笑容。
我瞪大雙眼連忙將抓住她的手,我知道她現在的狀態不穩定,“不能讓她在這裡被發現異常!”腦海中馬上閃過這個念頭,當然我也行動了。
女孩簡直太輕太瘦,她的骨頭咯的我手臂和胸口都疼。
將她抱在懷中一路向醫療翼衝去,我繃著唇低頭沉默的看著孩詭異的樣子,讓我明白了一件事:這個女孩改變了我。以前的我是絕對不可能有這種緊張的快要窒息般的感覺。
好在鄧布利多也在這兒等候多時了,他似乎已經算好了什麼,真是令人討厭。但此時的我已經沒有力氣要去多想了。
將女孩交給鄧布利多後我竄著粗氣順著牆癱坐在地上,懷中的兩塊懷表也隨之落在地上,緊接著喝下不知道是誰遞過來的藥劑,我的視野模糊了起來。
當我迷糊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這裡既然是人人敬而遠之的禁林內部,當然熱衷於冒險的掠奪者們除外。半人形人馬舉著手踏著他的四口蹄子向我“漫步”走來,同時我看清了他手中的兩塊懷表。
“羅盤的指引,星空的孩子。”這是一句我聽不懂的話,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僅僅隻是將其中的一塊懷表歸還於我,緊接著掏出了一個更加破舊的懷表隨意的向我丟來,似乎並不擔心我不會去接或者接不住。
好吧!接住了屬於我的那個之後我承認他沒有錯,因為我對那個東西總是帶有好奇的,輕鬆的就將其接住握在手心中。
抓住這個的一瞬間有什麼東西想要衝破我的體內,但很快又被柔和的氣息平複了下去。突然腦海中似乎多了什麼美妙而又真實的……星空。就像那個翻角巷的老女巫的瘋言瘋語實現了一樣:“星星才是你的覺醒和歸宿。”
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我又確實幫助了一個人——離允·雲。他是個跟我同年級的斯萊特林學生,同時也是名混血。
當時在斯萊特林休息室門口,從密道出來好奇觀望的我就看到幾個高年級的斯萊特林對他做著惡心的事,一張張扭曲又醜陋的麵孔讓我反胃。
於是我抽出魔杖對那幾個高年級施展了迷幻咒,讓他們對著石柱像狗一樣發情,沒有人會知道的,因為他們的記憶都被我給轉換了……除了離允。
遺忘咒是我的拿手好戲,我沒有想過竟然有人會對這種咒語免疫或者是無效,但我想不會說出去,因為我看到了他眼中熾熱的火焰和激動的目光。我又多了一個朋友,而且還是來自於斯萊特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