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境天道不全，苦境的自我意識也不全，”默清羽分析著，“如果有外來者來苦境改變什麼，第一個發現的不是天道，而是時間城。”

“天道不全，時間城代行天道，苦境意識不全，避無可避，苦境眾生多災多難，求生無門。”默清羽低聲呢喃。

“一句天命如此，可天命似乎並不會在正確的時間出現。”

“那現在？”意琦行看著墨清羽察覺什麼。

“吾與九幽來到苦境，有望成全天道，至少九幽可以成全輪回，輪回既成，因果便可定。因果可定，天罰可用。”

“天罰若可成，入侵者，暴虐者，必遭反噬，苦境眾生會比現在好很多。”

“……”意琦行跟鬱葬香抬眼看著默清羽。

“苦境意識若成，自我意識可以自救，苦境的天災人禍會比現在至少少六成。”

“如何可成輪回？”

“需要足夠的力量，”默清羽說完低頭看了看意琦行，“觀現在的情況，吾這次回來，給天道提供了不少的力量。”

“你做了什麼？”意琦行開口詢問。

默清羽淺色的眼睛看向前方，隨後轉向意琦行，聲音依舊平淡，“吾與意琦行締結了主仆契。”

默清羽說完，手臂上出現一個狀如閃電的花紋，“吾為仆。”

“汝……”意琦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忽然間風雲突變。

默清羽皺眉，將鬱葬香拉到自己身邊，強大的靈力抵擋了一股又一股撲麵而來的壓迫感。

意琦行跟鬱葬香想幫忙，但這明顯不是他們能幫上忙的，忽然間鬱葬香跟意琦行開始變得透明。

默清羽皺眉，周身的靈力再一次暴動才把兩人給救回來。

“汝如何？”意琦行看他麵色有些不對道。

默清羽搖搖頭，看向天空，主仆契不夠嗎？還是意琦行跟苦境的聯係不夠苦境天道成型？

難道需要更強的契約，或者需要跟苦境關係更密切的人，不然為什麼會受到時間城的反撲？

跟苦境更密切的，且不會跟時間城關係可以周旋的隻剩下——

素還真意外的化身鷇音子。

默清羽思索片刻下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