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不大不小,再一次遇見女孩是幾天後,他進行著日常的狩獵,發泄完怒氣準備離去,看見她提著藥品蹲在公園前麵的空地陪著手下敗將他們包紮傷口。
真巧,雷克斯逆著路燈的光芒緩步靠近,樹木的陰影遮住他的身影,他刻意走了出來。
一步一步靠近她,直到她後退著站穩身體,拿出了一條項鏈。
她說是謝禮,有什麼好謝的。
她出人意料的沒有被傷到內心,也不知道怎麼把小物件塞進了他的荷包,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雷克斯摩挲著銀色的楓葉,手心的物件和孤兒院山上那片火紅色重疊在一起,讓人想到了小時的歲月。
他淡淡的瞥了眼地下不停求饒的混混轉身離開,穿過小巷進入夜市,他把麵具取下換成了白色的口罩,線下有些餓。
吆喝聲和升騰起的煙火氣縈繞在空中,雷克斯提著剛買好的土豆餅穿梭在人群裡,周圍的人紛紛側目看他,雖然看不見他的麵孔但是不滿看出他的氣質。
“喂,你是終極一班的人嗎,陸若一在哪?”穿著藍色連衣裙的短發女孩伸手攔住了雷克斯的去路,他不耐的側眸看去正是那天巷子裡遇到的施暴者。
校園暴力這麼囂張還是頭一次見,陸若一完全沒有反擊吧,雷克斯舔了舔後槽牙露出“和善”笑容,口罩遮住了嘴角卻沒擋住微彎的眼尾。
他的笑容讓麵前的女孩吃不準,她抄著手更加肯定:“你一定知道她在哪,趕快說。”
真讓人不爽。
“你擋著我的路了,我不知道。”雷克斯見女孩打破砂鍋問到底選了條其他路,又被攔個正著,心情實在糟糕。